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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说,翻过身,两人相对躺着。陶琢的手指只要微微一动,就能碰到严喻随手搭在枕头上的小臂。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陶琢忽然想,仿佛在猎人的目光里无所遁形。
“还是不怕我吗?”严喻问。
“我为什么要怕……”陶琢脱口而出,然而一顿,立即改口道:“我当然怕你。”
严喻的目光一沉。
陶琢却说:“我怕你再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再有一些奇怪的念头时,又一言不发地躲起来,悄无声息地失踪,受伤了也不知道喊疼。你不能这样。”
严喻眼皮跳了跳。
陶琢说:“下次再有不高兴的时候,再有想要跳下去的念头时,来找我,来告诉我,我会陪你,好吗?”
风陡然一动,撩起窗帘,钻进来的月光照亮陶琢的眼睛。严喻忽然发现,这双眼睛永远如此明亮,永远坚定而温柔地看着他,仿佛在告诉他,有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怕。
他下意识轻声回答:“好。”
刹那间所有阴郁的念头消散一空。
“所以今天为什么不高兴?”陶琢想了想,试探地问。
严喻已经收捡好情绪,转过身去,垂着眼淡淡地说:“没有不高兴。”
“嗯。没、有、不、高、兴。”陶琢知道严喻的发病不会没有缘由,也知道这是严喻不想多说的意思,只好鹦鹉学舌,故意拉长语调内涵严喻。
严喻无动于衷,伸手戳陶琢额头想把他戳远,陶琢躲开,抓着被子滚到对方地界,在严喻的枕头上打滚。
严喻面无表情,揪住某人脑后那撮头发,往后轻轻拽,陶琢不服气,又伸手想来挠严喻的痒痒肉。
可惜被严喻察觉,果断躲开,同时反客为主,抓住陶琢的手扣在床上使他动弹不得。陶琢挣扎无果,连连求饶。
闹来闹去大半个小时,床被两人滚得吱呀吱呀响。
月上中天,陶琢终于困了,打了个哈欠说:“记住我说的话了吗?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记得喊我,不要一个人傻站在那里,血流光了也不知道。”
严喻静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等到这个回答的陶琢立时头一歪,蜷缩在严喻手边睡死过去。
严喻伸手给他盖好被子,垂眼静静看着陶琢。
忽然想:小狗。
是的……一只不知险恶,露着肚皮,明知道拿绳索的人已经蹲下来,掀起他的耳朵和他说“你再不跑我就要把你抓走了”,也依旧打着哈欠赖在人身边的小狗。
严喻忽然意识到,也许他对陶琢的所有,不是冲动,也不是欲望,而是一种他依旧没有勇气揭开幕布的东西。
是被困在井底的人蓦然看见一根垂下的绳子,绳子的主人说你快抓住。
可以抓住吗?严喻不知道答案。
但在黑暗中,在远方的群山之间,一只萤火虫亮起了灯。
严喻给陶琢盖好被子,轻轻撩开他额间的发,笑了笑,朝陶琢的方向微微一动,和他额头贴着额头相伴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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