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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里本来是什么样子?”
“地下是PAA的研究中心,收押着很多异常实体,同时也装配有强力安全措施和维生装置,可以保证里面的实体不会因紧急情况而流出。”
也可以保证外面的人无法轻松进入。
她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话里的意思恐怕跟这大差不差。
“你应该有权限进入吧?”洛希问,他只远远地望过那条进入地下的通道一眼,对里面的地形情势什么的几乎可以称得上一无所知。
“我和科斯莫都有,但是只要他们还没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就一定会取消我们的权限。”佩斯特说着,看向了科因,“不过我想有个人是例外。”
“我从来都没有过进入那里的权限,作为实验品的时候除外。”科因说,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不,不是说你。”佩斯特说。
萨玛拉就在那儿,起劲地在一堆文件里翻来翻去,他不知道她要找什么,也完全不关心。
他从通风管道跳下来,落地轻的几乎完全没有一丁点声音,他来到她身后,一瞬间就捂住了她的嘴,同时把匕首架到了她的脖子上:“不许出声,听我们的指令。”
萨玛拉立刻举起了双手,同时佩斯特和洛希也从通风管道里跳了下来,佩斯特笑了笑:“干得不错嘛,科因,你成功挟持到她了。”
萨玛拉的眼睛睁得滚圆,眼珠不断地转来转去,像是想要看清身后的人是不是真的是科因,她看上去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后者能摆脱她的指令。
“听好,萨玛拉,”佩斯特说,“我知道你很珍惜你聪明的脑子,我也知道你比谁都想活下来,那么,你就得听我们的话,明白吗?德蒙特可能事后会发难你,但是不听我们话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萨玛拉拼命点头。
“就我个人来说,我很想现在就了结她。”科因说,洛希从他的声音里读出了一丝厌烦和杀意,他知道科因绝没在开玩笑——他很可能再也不会开玩笑了。
萨玛拉使劲摇头,从被捂着的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像是在说“求你别这么干”,又像是在说“都是德蒙特的命令”。
“不行,她还有用,”佩斯特说,“走,我们去地下。”
科因松开她,萨玛拉一下透过气来,摸着喉咙咳嗽起来,那块刚刚被匕首嵌进去的地方已经多了一条淡淡的血线。
“我,我可以带你们进地下通道,但是在那之后我能不能不和你们一起行动?反正我也就起个门卡的作用,不是吗?”她咳嗽完,立刻又和他们讨价还价起来。
“你为什么觉得你有和我们谈判的立场啊?”洛希难以置信地说,“你觉得我们会放你走开然后按下报警器让整个PAA都来追捕我们吗?”
“让德蒙特发现我协助了你们,我会吃不了兜着走的。”萨玛拉小声地说。
“那更好了,”洛希拍拍她的肩膀,“你已经在协助我们了,德蒙特不会放过你的,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大楼里没什么人在,他们很轻易地来到了地下通道的入口处,先前被科因杀掉的研究员的尸体还横七竖八地摆在这,但是血迹已经干了,踩上去还有点黏糊糊的。
科因扫了他们一眼,“早知道留个活口,现在也不用非得来绑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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