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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闻先看了一眼陆效禹,问:“为什么你这么帮着他?你们俩不会真的谈恋爱吧?”
陆效禹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后:“不帮着他,难道帮着你?”
丁一闻痛呼一声,抱着脑袋:“好好好,我说我说!”暴力面前,他屈服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个事情,好多人都知道了好不好?”
“是孟肇元自己拿个纸皮板子在医院门口晃荡,上面写了你杀了他女儿的事情。来来往往很多人都能看到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难道我路过看到还有罪?”
周宿皱着眉头:“他去精神病院闹事?”
丁一闻点头:“医院保安说,你出院之后不久,他就开始出现了。可能是警方之前把你保护得很好,他不知道你在医院里,你出院之后才有消息流出去,但他接到的消息已经延迟了。”
“是你告诉他我在这里读书的?”
“我没有!绝对没有!”
“你当然不用直接告诉他。只要把消息散出去,他自然会知道。”
“知道你在这里念书的人很多啊,全校学生都可以散消息好吧?”
“别转移话题。你没跟他接触过?不可能吧?”
丁一闻撇了撇嘴:“我是记者,我看到有意思的事情想去了解很正常啊。我又没有把消息卖给别人赚钱,又没有正式发布过未经确认的消息,只是在调查。新闻自由权总是有吧?”
“新闻自由权?”陆效禹把他们的聊天记录调出来:“孟雪妍才13岁,你把一个未成年人受害者的照片发给我,传播他人隐私,造谣她的死亡,够得上严重违反记者道德职业吧?你还有脸跟我说新闻自由权?”
丁一闻确实没算到,陆效禹对周宿的信任增加了。
他蔫了:“好吧,我就只和孟肇元喝过一次茶。但他那个人说话根本没有逻辑,颠三倒四,像个疯子一样,所以后来我就再也没找过他了。”
“然后呢?别告诉我这样你就放弃了?没找过他们家其他人吗?”周宿问。
“他们家在外地我也没时间去啊,况且,就这么个家哪还有什么人?女儿死了,老婆离婚回老家了,他现在一个人租住在下塘,一身病,屋子里全是药,速冻饺子都吃不起,就那次喝茶,还是我买的单。”
“不对。我记得孟肇元是在大公司上班的。”
“我问过他的房东,孟肇元让他介绍过附近的零工,应该是没有固定工作的。”
“就算没有固定工作,也该有点积蓄。”
“唉,他自己的事自己都说不清楚,一会儿说是老婆抛弃他,卷走了财产,说着说着,又变成是做了手术花光了钱,最后又说,是他主动离婚,净身出户。反正经常打脸,没一个字靠谱。”
周宿沉默了一下。
丁一闻叹气:“他不仅去医院闹事,也在网上横冲直撞,他还给我看他在网上发的帖子和视频,举着身份证把自己实名住址都爆出来了。不过可能是他太胡言乱语,没什么关注度。”
“谁知道发疯是不是装的,为了博噱头?”陆效禹讽刺。
“发疯不可怕,怕就怕在持续性地发疯。”丁一闻看着周宿:“他是盯上你了,周宿,他会一直骚扰你,你到哪里他到哪里,见缝插针找你麻烦。他反正什么都没有了,他下地狱也要拖你当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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