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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婷婷狐疑地打量着陆承风。
她记得,刚才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叫牧燃,和陆承风关系很微妙,她一度非常嗑这两个人。
明明她亲眼看见是牧燃想了许久才把东西扔掉的,怎么陆承风又是这乔装打扮的模样回来找?
“是什么贵重物品吗?我看刚才这位客人是考虑很久才扔掉的,需要我帮您找找吗?”祝婷婷很怕陆承风捡错东西。
“没捡错。”陆承风情绪低落,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憔悴:“想问一下,他们刚才说要去哪里了吗?”
店里放着音乐,她也听不真切,不过这桌离吧台很近,她能隐约听到一些:“好像是什么情侣戒指?然后要去找人,其他的就没听到了。”
“谢谢。”陆承风咳嗽了两声,摘掉口罩,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揩了下鼻子,尽力挤出一个笑容。
祝婷婷一眨不眨地看着摘掉口罩的陆承风。
男人眼眶微红,血丝遍布眼球,没有打理过的头发略显凌乱,唇色苍白,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上天的宠儿,即使是这样的憔悴的情况下,轮廓依旧清晰,还是能秒杀一众男生。
不愧是毕业以后依旧在蝉联校草头衔的人。
出了门,陆承风打开那个盒子。
不是他刚才听到的什么戒指,而是一枚金色的胸针。
栩栩如生的金龙,安静地躺在盒子里,像是在等待他的主人。
陆承风眼眶泛酸。
他是属龙的,不管是不是一厢情愿,他觉得这个礼物本就应该是牧燃送给他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牧燃又要丢掉?
他是一个代替品吗?那个什么学长回来了,自己在牧燃眼里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吗?
陆承风指尖颤抖,轻轻抚摸上那枚胸针,他想知道,为什么。
*
牧燃心不在焉地抠着笔杆上的贴纸,脑子里思绪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
“阿燃。”程越泽眉眼温柔,“你要把我的笔抠秃了。”
“啊,不好意思。”牧燃指甲上还粘着一些贴纸碎屑,接过苏情递过来的湿巾仔细地擦着。
“好啦,就是这样啦。”程越泽介绍完制作过程,苏情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在后面兴奋的眼冒星星。
贺景安在一旁插不上话,苏情他管不着,但自家兄弟肯定是出了问题他还是知道的。
“这都快黑天了,晚上来我家吃个饭?”贺景安总不能把牧燃自己扔家,那把他带回去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用了。”牧燃摇着头。
他现在已经好些了,早期的心理建设还是很有用的,在反毒咀嚼一遍陆承风要结婚这件事以后,他的大脑神经就如同麻木了一般。
等同于一个伤口反复划开、结痂,再划开,反复几次以后,那处就会形成厚厚的疤痕,自然就不疼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在给自己洗脑,尽管听到消息时候的他受不了,现在也渐渐想通了。
陆承风用不上他,他就乖乖离开,别给人碍眼。
贺景安一把将人搂住,霸气道:“那哥请你喝酒去,咋样?”
“喝酒不带我?”苏情从后面扒拉开两个人,企图把自己塞进两个人的夹缝里。
“你要跟谁去喝酒?”苏情还没挤进来,就被人抓住衣领拽了出去。
牧燃被这一幕逗笑了,贺景安也回过身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苏情耷拉着脑袋,用力侧身踹着抓他的男人:“你别动,就朋友之间出去喝酒,你怎么管这么多?”
男人冷着脸,一脸醋意:“可他们都是男的。”
苏情撇嘴:“女的我也喜欢,你要不要把我关起来啊?”
“也可以。”
“你什么时候下课的?”苏情问。
男人单手插兜:“早放学了,看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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