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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落进姬秋雨的耳朵,她停下手中动作,在柳青竹身旁蹲了下来柳青竹的头发被往后一扯,迫使着抬头,姬秋雨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知道么,宫中有一种酷刑,专门用于处置细作。”
“他们会用渔网将你全身包裹起来,粗麻勒出的皮肉,就用刀一片一片割掉,疼晕了就用盐水泼醒,将死了就灌汤药,吊着你最后一口气,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姬秋雨偏头看向她,柳青竹双眸如一滩死水,似乎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姬秋雨问道:“你想要我这么对你吗?”
柳青竹答道:“青竹所言句句属实,若殿下不信,便放马过来吧,看看能不能从我嘴中撬出些什么。”
姬秋雨见她这幅样子,有些牙痒,猛地掐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下唇。
下唇被咬破,铁锈味穿透在两人的唇齿间。
姬秋雨逼迫她张开嘴,两条舌头在一片血腥中交缠。
直到将要窒息的时候,姬秋雨才放过了她,一道铁枷扣在她的双腕上,锁链另一头锁住石壁挂环,双臂被吊起,姬秋雨压在她的身上,道:“你算是我审过最有骨气的细作。”
口腔被强塞进两根指头,姬秋雨用双膝顶开了她的大腿。
“可你这根傲骨,真想让人一块一块地打碎。”
柳青竹看着她,两眼弯弯,含糊道:“半夜温情半夜毒打,殿下,让我好生别扭。”姬秋雨shen色一暗,两指夹住她的舌头不让她说话。
紧接着,柳青竹下身一凉,姬秋雨手中的藤鞭抵住了某处,鞭身的倒刺刮过蒂珠,柳青竹睁大了双眼,浑身一颤。
姬秋雨搅动着她的红舌,颇有恶意地用藤鞭剐蹭着那处,道:“刚刚鞭子碰到这,你是不是有反应了?”
柳青竹说不出话,鞭身狠狠碾过一点,她下腹一紧,清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姬秋雨轻轻地笑了两声,道:“这就到了?你的身子比我想的敏感得多。”高潮过后,柳青竹双眼涣散,愣愣地看着她,双腿微微地抖。
姬秋雨又拿着藤鞭往她下身一抽,力道不大,带着挑拨的意味。蒂珠被抽得红肿,柳青竹闷哼一声,绷直了身子。
姬秋雨觉得有趣,如法炮制般又抽了几次,柳青竹小腹痉挛一阵,留了一地的清液。
她身上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着,被姬秋雨困在墙角。
姬秋雨将两指抽出,猛地插进她的下体。
柳青竹觉得有些酸胀,细微地哼了一声。
两指在她体内缓缓地打圈按摩,姬秋雨低头含住她左胸上那一点玫红。
柳青竹红唇微张,呼出一口热气,还不待她适应,她体内的两指快速抽动起来。
没有任何预兆的,姬秋雨在乳首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
酥麻的痛感如浪花划过她的身体,一汩汩的淫液从穴口出流出。
这次姬秋雨有意折磨她,身体的痛苦远超于交合所带来快乐,两人的动作都很激烈,柳青竹不再卡着喉关,在她身下不停地喘息。
忽然,一个通体冰凉的长形物件掉在她的胸口上。柳青竹全身泛红,她垂眸一看,那是一把玉箫,有五指粗,小臂那么长。
姬秋雨停下动作,看着那把玉箫,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她抽出手指,握住那把玉箫。
玉箫抵在了穴口上,柳青竹刹那感到毛骨悚然,却还是挤出一抹笑,道:“这是殿下为我开创刑罚吗?”
姬秋雨冷冷看着她,玉箫浅浅往里探了探,道:“你上头的嘴说话不是很中听,但这张嘴,却是甜得很。”
话落,玉箫猛地捅了进去,柳青竹双目圆睁,下身撕心裂肺地疼,意识有一瞬的昏沉。
玉箫至多只能捅进一半,姬秋雨每次都有意往一点上碾,身下之人早已意识模糊,红唇微微张着,嘴角流出些涎液。
柳青竹说不出话,彻底昏迷前一刻,她隐约有人在她耳边问道:“你,究竟是谁?”这句话,不像是在责问她,而像是一声叹息,像在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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