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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诚实地点头。
晏书珩从容笑了:“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许多,现在这算什么?”
阿姒被说得脸快熟透了。
晏书珩抱着她走了许久,每一步都很折磨人。上车后,阿姒缩到角落里,抱膝缩成一团:“我累了,想歇歇。”
“好。”
晏书珩像抱孩子,将阿姒抱坐在腿上,将她脑袋按在肩头,轻顺她长发:“车上颠簸,枕着我睡吧。”
阿姒要挣开,被他按回怀里。
晏书珩在她开口前打断。
“你记忆错乱,可我没有,阿姒不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
“强词夺理!”
阿姒挣不开,只能认栽。
青年复又轻叹。
“关于我,你还记得哪些?又为何会认错了夫君。”
说到她关心的正事,阿姒认真地她把醒来后的事逐一告知。
包括江回所问起的长命锁。
晏书珩凝眉沉吟。
阿姒身子贴着他,能感知到在她说出长命锁和江回多次问起他们相似的声音时,青年气息顿了几息。
看来他和江回真有渊源。
关于江回,晏书珩不置一词。
他又问起她:“这几日可有挨饿?车上有点心,要吃些么。”
阿姒摇头:“多谢,不必。江回……他还算好,给我打了山鸡。”
晏书珩落在她脑后的手掌收紧。
她如今人虽在他怀中,但身子僵硬,言语也客套。倒是提起那江郎君时,语气格外熟络,忆起她牵着江回袖摆夫唱妇随、一声声唤他“夫君”的情形,晏书珩心里就如堵了一团棉花。
她本是他的妻子啊。
她喜欢的,也是他的声音。
幸好只分离了几日,否则依她对江回的信任,时日一长……
晏书珩收紧臂弯。
阿姒被他抱得喘不来气,她拍他肩膀:“姓晏的,你快松开我!”
青年搂得更紧了。
“唤夫君。”
阿姒毫不扭捏,横竖这几日,她没少喊,这个称谓对她而言不是一种关系,而是一根救命稻草。
“夫君,晏郎。快放开我……”
她唤得千娇百媚。
一想到过去数日里,她便是如此一声声地唤那少年郎。
晏书珩手收得更用力了。
阿姒想到另一处:“莫非你是在意我和别的男子待了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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