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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雾如纱,清新淡雅,带着丝丝花园中的花草清香。
书房内,伏在书桌上的卡特琳娜,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瞬,皱了皱秀眉,睁开了淡紫色的美眸。
她活动了一下发麻的玉手,揉着有些胀痛的额角坐直身,下意识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从我进来到现在,大概是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清朗的嗓音,徐徐从卡特琳娜身侧传来。
斯兰达尔倚靠着书桌,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上的报告,时不时端起女伯爵喝过的牛奶抿上一口,面露思索。
“你,算了。”卡特琳娜叹了口气,已然习惯了斯兰达尔这幅对她来说称得上是无礼的举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吧。”斯兰达尔抿了口牛奶,轻垂眼帘,扫了一眼身侧依然穿着那套清凉的咖啡色丝绸吊带长裙的女伯爵,以及书桌上堆积如山的报告,“看样子你昨天忙的挺晚。”
一旁的餐桌同样摆满了各种报告,和数杯空了的咖啡,一份只吃了几口的牛排和色拉。
对于斯兰达尔放肆的视线,卡特琳娜也只是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做什么其他反应。
反正上次已经被他看光了,这会让他看一点又没什么,再说了,以后等收复格伦堡领地了,一样得……
女伯爵白皙如玉的耳尖,浮现一丝微不可查的嫩红。
“城池整顿的怎么样了?”卡特琳娜摇摇头,压下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埋头看着报告,头也不抬地问道。
之所以问斯兰达尔,正是因为她很清楚对方的性格,相比起她,这个男人反而更在意领地的状况,所以肯定提前翻过格罗特递上来的报告了。
“你那老管家告诉我,格伦堡的旗帜,已经连夜插上了,城门的守卫也安置妥当,管理的步序和士兵的征募也正在安排上了行程。”斯兰达尔随口回道。
“只不过,因为你前几天失踪导致的人心惶惶,多数平民还是保持着观望状态,所以,应征的士兵,不会很多。”
“能招一些是一些。”卡特琳娜随手翻过一页报告,接着问道,“我们…格伦堡还剩多少钱?”
征召士兵稳定内政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还需要钱。
光一名内府骑士,一个月包含衣食住行和薪水以及装备维护的维持费就得一枚金伦第尔,就算征募的士兵比较廉价一天只需两三枚便士就能维持,数量多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更何况,这其中还不算士兵的吃喝开支跟杂七杂八的开销,城堡的维护跟城池的维护费用。
而这还只是维持现状的状态,如果想要同科兹威尔抗衡,那今后的开销必然会更多。
“钱吗?”斯兰达尔摩挲杯口,想了想,“我没仔细数,大概两千多伦第尔吧。”
“两,两千?!”卡特琳娜当场就呆愣住了。
两千是什么概念?她整个伯爵领一个月的税收也才不过八百多伦第尔!这还是她这块地很肥沃人口很多才能收这么多。
“你从哪——”卡特琳娜还没说完,心底就冒出了一个恐怖的猜想,心脏怦怦狂跳,饱满的酥胸不断起伏。
她想起了斯兰达尔昨天说过的话。
【吃掉最近的,一个教会。】
在奥尔德尼帝国,没有人敢打教会财产的主意,曾经有一名公爵因为和教皇闹翻,导致他收不到教会每月的馈赠,心一横,直接没收了领地内教会的所有财产。
然而第二天,这位公爵就为他的愚蠢付出了代价,教皇以亵渎教会之名,发动圣战。
教皇召集了全国范围的信徒和骑士团,以三十七个精锐信仰骑士团和六个圣殿骑士团,连同将近十万人的武装信徒一起踏平了这个公爵的领地。
最后当地选帝侯亲自出面安抚教皇,并驱逐了公爵领地上的所有的贵族,这件事才就此作罢。
后续这块公爵领被选帝侯代为管理,不过教会也给出了条件,就是禁止此地产生别的信仰,禁止亵渎教会,否则就会再度踏平那里。
“你也太大胆了!连教——!”卡特琳娜很是紧张,但话还没出口就被斯兰达尔打断。
“嘘……”斯兰达尔在唇间竖起一根食指,“有人来了。”
“伯爵大人。”格罗特浑厚的嗓音从门外响起。
卡特琳娜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情绪,尽可能保证自己的嗓音不出现一样:“进来。”
“是。”身着黑色管家服的格罗特推门走了进来,但刚没走两步就又停下了,清癯的眉毛微微一皱,“这是什么?”
在他脚下,是数百个堆积在一起的布袋,将书房的空间都占据了一小半,里面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象是装煤的袋子。
卡特琳娜循声望去,瞳孔猛地一缩,就连心脏都险些漏跳了半拍。
这个男人光明正大抢了钱居然就这样堆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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