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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短暂的几分钟内,愚人的动作已经快到了彻底看不清的程度,那些呆滞的狂信徒们只能看到在他们信仰的神明身上快速地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口,金色的血液流淌出来,就像是这名愚人垂一口气将祂身上的伤口全都变得愈合之前那样,祂的双臂也恢复了断裂的样子。
愚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酿作含血密酒,名为狂灭日珥;去世界尽头的酒馆上个新品先。”
祂手中的杯子贴上去,在负伤的民俗神明身上接了一整杯的金血,随后灵活地绕到了负伤的民俗神明身后,在祂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这一段龙争虎斗最终以民俗神明的负伤离去而告终,但是一切真正的结果,还得是在大约一年多之后。
当有人真的遇到了一位擅长说书的假面愚者,在道路上一边打着响板一边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寰宇上下最正宗的愚人戏,你听不了吃亏你听不了上当——”
随后开始一边唱愚人戏一边播放一段录像。
“看吧?保真的哦。”
“这可是阿哈亲手给咱们送来的录像带,仅限这一次:阿哈真有面子。”
*
不过,那就都是后话了。
此时此刻,愚人一脚踹走了那个民俗神明,一只手扶着面具,对着下方的世界鞠了个非常潇洒的躬,随后,他将剑背在身后,转身,动作潇洒自如地朝着天际走去。
一时间,夜色恢复宁谧,仿佛方才快速轮换过的七轮日月都只是一场群体性的错觉。
但是,仍然留在天空中的那些金色的血液,仍然提醒着所有人:刚刚又一个愚者提着剑,将一个绝对是邪神级别的存在给赶跑了。
顿时,在这间屋子里,这群狂信徒乱成了一锅粥。
他们一直以来都相信自己信仰的神明是最强的存在,而幻胧的到来其实某种程度上还加重了这种认知,因为虽然幻胧也不得不承认虚无星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星神,虚无的命途才是笼罩着所有人的庞然大物,但是很显然虚无从不动弹,所以她做为反物质军团的绝灭大君,有事没事吹一吹纳努克也很正常,对吧?
毕竟她也是毁灭命途的一员,倘若在心里保留着对生的渴望,一点都不想自己被毁灭的同时,还对纳努克这个直接上司没点儿崇敬之情,那她这个令使是怎么当上的——总不能纯粹是因为纳努克看这团离火之精觉得顺眼吧?
而这些骚动也反应在了他们的集群意识上头,那些原本统一的、坚定的、组合在一起可以变成一个强大的民俗神明的念头,现在因为民俗神明本身形象的垮塌而随之变得支离破碎。
这种情况要做个类比的话,大概就像是某个游戏里的强度党,一直以来因为社区的影响而觉得某个角色是个超强的角色,是那种策划单推,过了两三个版本之后仍然可以在游戏的方方面面角角落落找到关于此人的售后;然而当他们开始用这个角色之后,他们却发现这个角色的强度相当难评,大概就是机制被后续角色套用,强度被后续角色薄纱,剧情查无此人……整体来说,可有可无,仿佛空气。
道心破碎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果神明都被暴揍成了这副样子……那他们应许中可以在死后享受一切的那个天国真的还存在吗?
或者说,它真的有被形容出来的那样无所不能吗?
这群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开口,但是每个人都已经开始怀疑这位神明的权柄。
这,就是民俗神明以及他的诸多规则被动摇的第一天。
先前才刚刚将一条胳膊砍进了锅里煮着,像是对自己的身体全然不在乎,只想要让那位至高存在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取走的老者口中发出了几乎是哀嚎的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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