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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看他这副躲自己的模样,特别想笑,但憋住了。
她从后面抱住云执,轻轻啄云执后肩,语气跟动作都不带□□,“以后辛苦了,我的男妈妈。”
云执本来有点尴尬,但听时清这么说,立马又支棱起来。
他表示,“疼媳妇,再苦都不怕!”
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所以蜜合在外面放鞭炮发喜糖的时候,云执有一种骄傲自豪的感觉,好像天地间的光都落在他身上,他是大英雄!
时清笑着戳他胸口,调侃着喊,“大英雄。”
云执怕痒的缩了一下,“别闹,孩子她娘。”
时清微顿,眼睛亮起来,“这个称呼不错,我喜欢。”
云执笑,伸手牵住时清的手握在身侧,难得轻声说她,“傻。”
两人站在自家小院里都能听见炮声,可见蜜合买的炮仗有多响。
炮放了一盏茶的功夫,时清估摸着整个京城都该知道这事了。
毕竟云执前脚有喜,后脚宫里的君后就把安胎用的补品送了过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云执。
跟君后补品先后脚到的,是钱父跟钱灿灿。
钱父跟李氏拉着云执,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他谈谈怎么做个孕夫。
钱灿灿则跟时清坐在前厅喝茶。
听见后面的说话声,钱灿灿止不住地想回头朝里看。
至今她对于云执怀孕一事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云少侠怀孕了?
“是真的?”钱灿灿跟时清求证。
时清得意,“那可不,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厉害啊你!”钱灿灿给时清竖起大拇指,佩服的真心实意。
“嫉妒吧,羡慕吧,”时清跟钱灿灿碰了碰茶杯,“那就也娶个夫郎啊。”
钱焕焕的亲事听说已经在谈了,对方是白家的小公子,一直喜欢着钱焕焕。
相看第一天,小公子就红着脸往钱焕焕手心里塞了个自己绣的荷包。
事后时清看过,绣工跟云执不相上下。只不过白公子勉强能缝个荷包出来,云执缝不出来。
钱焕焕也是疑惑,拿着荷包,不解的问时清,“他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毕竟这荷包绣的,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绝对是喜欢!”时清语气肯定,“光看这绣工,就没拿你当外人。”
钱焕焕,“……”
钱焕焕神色不自然,脸慢慢热了起来,手指紧攥,将荷包收进掌心里。
看她这个反应,这亲事稳了。
钱焕焕稳了,就只剩下钱灿灿了。
对上时清的眼神,钱灿灿扛了三五句话,最后还是放弃抵抗。
她在桌面上转着杯子,含含糊糊的说,“我昨天进宫去见舅舅了。”
也就是钱贵君。
时清好奇,“如何?”
“舅舅可能猜到了我的意思,说替我争取。”钱灿灿手指摁停杯子,微微皱眉,“想娶他的人,有点多。”
时清伸手拍她狗头,“那你积极点,多表现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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