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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一阵窸窣,很快,两个青壮男子来到了她们跟前。只打量了她们几眼,也不说话,抓着她们的手臂,衣衫,连推带拽,没几下就将她们带到了官道上。
劫后余生,郗瑛跌坐在平坦的官道上,几乎喜极而泣。
一个中年鼠须男子走过来,眼神从两人身上扫过,问道:“你们来自何处,为何掉了下去?”
郗瑛想起身道谢,撑了几下没能起身,转动着眼珠飞快打量。
眼前停着几辆骡子拉的板车,板车上坐着形容各异,看上去很不好相与的汉子。
后面板车上只坐着一个青衫男子,慵懒躺在乱草堆中,左腿曲起,右长腿随意伸着。
男子胡髯虬扎,遮住大半的脸,看不出年岁。他半眯缝着眼睛,眼眶深邃,长睫微垂,似乎并未看她,她却莫名感到像是被被捕获的猎物,浑身发寒。
郗瑛脑子飞快转动,他们虽救了她与红福,乱世之中,又全部是男人,谁知他们究竟是好是坏。
“我们就是平江府人,八字硬,克死了夫君,被赶回娘家,谁知遇到乱民,混乱中掉到了山下去。多谢恩人相救,多谢恩人相救。”
中年男子听罢,道:“平江府离这里只有十四五里地,那你们赶紧归家去。”
郗瑛微松了口气,胡乱点头道谢:“是是是,多谢恩人相救。”
中年男子没再说话,转身朝骡车走去。虬髯男子低声说了几句,中年男子又回转身,朝郗瑛她们走了过来。
郗瑛顿觉不妙,只听中年男子道:“你们受了伤,救人救到底,不若我们再送你们一程。”
“不不不,不敢劳烦恩人......”
郗瑛的话音未落,她与红福两人,便被先前救她们的汉子架起来。她被放到了胡髯男子的板车上,红福则到了另外一辆堆着杂物的板车。
车夫扬鞭,骡车往前行驶。郗瑛晕头转向中,往前一冲,挥舞手抓住了什么,方没一头栽下去。
郗瑛手掌先前被草划破,一阵钻心地疼之后,后知后觉发觉手下触觉不对劲,不禁低头看去。
她手上抓着的,是虬髯男子的小臂。她赶紧松开手,下意识抬头看去,与他四目相对。
明明他目光平静无波,郗瑛却呼吸一窒,像是昨夜听到野猪吼叫时,提心吊胆的感觉又回来了。
虬髯男子没做声,慢条斯理抓了乱草,在她抓过的小臂上擦拭了几下。
郗瑛心道真是狗,在他眼中,她竟然连乱草都不如!
不过,明显是在他的指使下,故意将自己带上了板车,他究竟要作甚?
郗瑛脑子乱糟糟,心里七上八下,借机攀谈道:“对不住,我手受了伤,脏了恩人的衣衫。不知恩人尊姓大名,待我回家之后,好上门答谢恩人救命之恩。”
男子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狗尾巴草,垂着眼帘,对郗瑛的话,充耳不闻。
郗瑛只能悻悻闭上了嘴,提着一颗心,到了平江府的城门前。
城门前渐渐热闹起来,各式车马,行人等着进城,城门卒严厉把守,逐一问询查看。
终于到了他们的板车,郗瑛后知后觉发现,原本的六七辆骡车,现在只剩下了她与红福的两辆。先前的中年男子,与红福坐在了一起。
城门卒朝他们的板车走来,在板车上一阵乱翻,盘问道:“从何处来,可有路引文书?”
男子的手,借着衣袖的掩护,搭在了郗瑛的手腕上。带着薄茧的冰凉手指拂过,手指微微用力,她的手腕几乎快碎掉。
郗瑛痛得泪眼汪汪,只听到男子如清泉般,却带着倨傲的声音缓缓响起:“吾乃尚书令郗氏七娘夫君!”
郗瑛如遭雷击,眼泪霎时憋了回去。
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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