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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余余一直不喜欢回忆过去,睡前不爱想事情,但是这一晚却难眠,他躺在分局休息室的床上,辗转了片刻,然后翻身从枕头下掏出手机,屏幕照亮了他的脸。此时是十一点三十八分。“睡了吗?”郑余余给关铭发了一条微信。关铭给郑老定的酒店房间在四楼,就在局里给他分配的房间楼下,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早就过了郑老平时睡觉的时间了,他按电梯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这时候手机响了,是郑余余,他手指不自觉地往上一抬,按了五楼。晚上人少,电梯很快,“叮”的一声打开了,关铭一边掏房卡一边回消息:“怎么了?”郑余余说:“听我爸说,郑老来九江了?”关铭思考了一下,回道:“下午到的。”郑余余发完这条消息立马后悔了,不应该这么说的,他应该实话说他下午见到郑老了,否则一旦郑老说漏了怎么办?现在他在犹豫是要把这个慌圆下去。还是干脆转移话题。关铭说:“下午去你家了。”郑余余品了一下这句话,谨慎地回道:“嗯嗯。”关铭也有些说不好他要干什么了,也就没回。过了一会儿,郑余余问:“是来看病的吗?”“算是吧。”关铭说。郑余余问:“这次来要待多久?”“不清楚,他自己说得算。”过了一会儿,郑余余试探道:“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要不忙完了这阵,我带他在九江逛逛?”关铭说:“估计待不了这么久,王局找我有事,联系不上我,郑老正好要来看病,就来当说客了。”郑余余心说:“你就编吧。”来日方长(九)他只有在知道真相是什么的情况下,才能识破关铭的谎言,平时是不行的,就算是关铭说得破绽百出,他也总是会被骗,因为这个人说得太笃定了,根本不像是骗人。关铭问:“还不睡?”“一会儿。”郑余余说,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只能配合着关铭的谎言了,问道:“武羊什么大事啊,非得要你回去?”关铭:“案子吧。”郑余余假装配合,说道:“哦哦,要保密吧?”关铭:“哈哈。”郑余余看他这个“哈哈”,心中五味杂陈。再一想,关铭应该也挺紧张,怕他知道了点什么。以郑余余对他的了解,关铭一定不希望郑余余知道他受伤的事情。他宁愿自己打断牙往肚子里咽,也不想有人跟他分担痛苦,更何况他俩分手了。郑余余感觉到了自己的左右为难和无能为力,趴在床上看着聊天记录,俩人谁也没再说话。关铭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把手机扔在一边,脱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回来时看了一眼,没有新消息。郑余余抱着手机流了两滴泪,已经睡着了。关铭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膝盖隐隐作痛,但是后来也睡着了。醒来时先订了酒店的早餐,送到郑老的屋子,他懒得下楼,能少走便少走几步。郑老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拄着拐杖,似乎在等他。关铭问:“昨晚几点睡的?”“早早睡了,”郑老说,“你忙到多久?”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回来太晚,关铭定要来这里一趟的,没来就是又忙到很晚。关铭说:“十点多回的,怕打扰你,没来。”他惯于撒这种慌,十一点说成十点,很严重说成还可以。郑老说:“年纪大了,不打扰我,我一晚也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关铭知道他每天早上四五点钟便起床,说道:“还是要多开点安神的药,不睡觉不行。”郑老说:“我已经是老头子了,活不了多久,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关铭哑口无言,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今天跟王局和这边的任局说一声,明天就回武羊,您可别话里话外刺我了。”郑老交代道:“实话实说就行了,别死要面子。谁活着都不容易,知道其中的辛苦,会体谅你的。”关铭站起身来,笑道:“知道了。”郑余余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早上起来泡了一杯咖啡,坐在工位前发呆。刘洁进来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郑余余:“?”“看着像是蹦迪宿醉之后第二天的我,”刘洁说,“我打胎第二天也没这样。”郑余余有些无语她这么快就能开自己的玩笑,说:“你嘴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刘洁说:“到底怎么了?”“没什么,”郑余余说,“我眼睛肿吗?”刘洁仔细端量了一下:“还可以,不明显。”郑余余:“把你那个蒸汽眼罩给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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