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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屿川没有再回应,空气里只剩下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传来有人关了水龙头离开的脚步声。
我屏息等待了一会儿,终于打开隔间门,却一头撞上了刚准备离开的宋屿川。
他的脸近在咫尺,视线冷冷地落在我身上。
“偷听?”
宋屿川靠在门框上,手指挂在门把手上。
我心里瞬间警铃大作,毕竟是听到了别人的对话,虽然是无意,但确实不礼貌。
“我这不是偷听,”我赶紧辩解,“我没有那个意图。”
“没有?”他轻笑一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想到他刚刚说的话,直接问:“我很无趣吗?”
“是啊,很无趣。我讨厌你这样的人。”
“你不喜欢我吗?前几天抄作业的时候不还说我是你的好兄弟吗?”
“你在撒谎吗?还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往前倾,脚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脚尖,我想起他刚刚跟那个女生讲起我时不顾一屑的态度,生气地离他越走越近:“你干嘛要替别人拒绝我?我值不值得被喜欢,要你来评判?”
宋屿川堂皇,咬牙顶了回来:“这是我看过面相后得出的结论。你这脸一看就是薄情寡义之徒,日后必有血光之灾,我这是替别人做一大善事。”话音一落,又像想起了什么,赶紧呸了几声,“呸呸呸,不能这样诅咒。只能说,爱上你的人都没好下场。”
我听到他的话,突然又没那么生气了,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于是停住脚步,点头同意:“确实,你这么说是没错。”
“不过宋屿川,”我终于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
我叫他名字而后又不继续说话。
我在心里默念:你有种,这辈子都别爱我。
空气静了一秒,我正欲逃走,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争吵声,声音愈发得近了。
“怎么回事?”我下意识地向门外看去,想借机走掉,可宋屿川眼神一凛,一把将我推进隔间,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闭嘴,外面有情况。”
他全身贴得我很近,身上的气息笼罩了过来。隔间狭小的空间让我们几乎零距离,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下颌线的弧度,以及微微隆起的、正在上下滚动的喉结。
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和我的呼吸渐渐重叠。
“你……”我挣开他的手,遽然听到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还有黏腻、啧啧作响的水声。
作为过来人,我当然很清楚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那是唇舌化作蜡烛与油相溶的声音。
“他们在……”我怔住了,目光与宋屿川对上,惊讶地发现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罕见的错愕。
“接吻。”我极轻地吐出两个字。
“嗯。”他别开目光,语气还算平静,但耳尖却透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绯红色。
“你要不要……捂住耳朵?”我抑住声音,攀上他柔软的耳垂,“未成年,非礼勿听。”
“搞得像你不是未成年似的。”他愤愤,整张脸都红透了,垂眸,眼睫轻眨如飞舞蝴蝶,头躲开我的手,“你还比我小呢,要捂你捂。”
“那我们一起。”又一次,我两手捂住他的温热耳朵,感受滚烫温度。
他没有推开我,只是抬眸,眼睛微微发红,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在涌,然后我的耳朵,被一双青少年的手裹挟。
门外那对人在继续,缱绻声音夹杂喘息,而我和宋屿川在这狭窄的隔间里,对视着交换呼吸。
我盯着他那双海洋般的眼,突然觉得,要上台这件事,也没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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