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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去上溪村,看看陆杨。
此时的陆杨,正在哄陈老爹。
陆杨和弟弟见面以后,对陈老爹的埋怨就淡了。
不是亲生的,还是小哥儿,能养活就不错了。
陈老爹今天来卖豆腐的,集市上叫卖一个多时辰,才把豆腐卖完,老远听见陆杨喊爹,他都不乐意搭理。
陆杨看他这样,猜到肯定是算计落空,有点想笑,也很好奇,赶着驴车追上去。
“爹,怎么了?气成这样?”
路窄,两辆车并排挡路了。陆杨把驴车停到墙根,扭头看陈老爹没走,坐骡子车上等他,又笑眯眯问:“你还跟我生气啊?”
陈老爹看他这没心肝儿的样就来气:“你让你男人扒了我的棉衣,你还笑!真是翅膀硬了,连爹都算计,又吃又拿,我给你找门亲事,不是让你来讨债的!”
陆杨听得一愣,愣完又憋不住笑,心中惊叹:弟弟真猛啊。
他已经出嫁,不用吃陈家的饭,不再害怕陈老爹会把他卖了,如今跟谢岩生米煮成熟饭,在谢家的家庭地位高得很,对陈老爹少了恐惧,说话轻快,还有几分打趣。
“爹,你也是真是的,哪能拿了银子连个陪嫁都不给的?不就是件棉衣吗?大冷天的,您就当心疼我了。”
陈老爹冷哼:“回门就给我带了五斤年糕,把我棉衣扒了不算,还翻柜子又抢走两件,新做的豆腐都拿了一板走,模具都不还!你是黑了心肝儿,以为有男人就不用要娘家了?往后有事也别求上我!”
话说这么硬,人却不走,还在这里等着陆杨应话。
这姿态明摆着,生气,要哄。
陆杨了解他,这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
他劝了一句:“爹,要我说,这事是你太着急了,黎家再阔绰,那也是住山村,家里没营生。你要银子,要贴补,须得给他攒钱的时间,粮食都是一年一收,这银子哪能几天要一回?”
看陈老爹眼皮子翻啊翻的,陆杨又道:“您消消气。棉衣豆腐都拿了,就算亲事平了账,两边修补修补关系,往后还能抱外孙。两家这样亲近,姓黎的能不给面子?哪能刚成亲,就把事情做绝?您又不是拿一笔聘礼就跑路,慢慢来,以后要什么没有?”
陈老爹听见“平账”二字,气不打一处来。
“你娘没说错,你就是心野了,胳膊肘往外拐。”
陈老爹也不想抱外孙,他就想抱孙子。
陆杨早知道小哥儿不值钱,闻言并不介意。
他垂眸想想,把话题绕到了作坊上。
陈老爹早点把作坊开起来,就能少去找弟弟麻烦。
对陆杨来说也有好处,以后他们在县里碰见,陈老爹就不能惦记他的铺面。
“抱孙子也不急啊,你这么厉害,挑着扁担就去县里把生意做起来了,还怕不能东山再起?你就是差个帮手,一个人能做几板豆腐?叫老大老幺都来帮忙,年后就能开起作坊了。”
陈老爹正因做过生意,知道没钱的艰难,也知道从摆摊到开作坊之间需要多少银子,算算每日的利润,才心急如焚。
他不年轻了,两个儿子也大了,没有时间慢慢攒钱发家了。
县里一个铺面,按年来租,少说也得八两银子。他们上个作坊是连带物件一起典卖的,再重新开作坊,全都要添置,这些零散来算,约莫三两左右。
他要开,肯定要选地段,成功开起来,怎么也得十六七两银子打底。
作坊开起来,要收购大量豆子,这都是钱。
前期可以苦一些,就住作坊里。
他们两口子住一屋,两儿子住一屋,等生意做起来,再攒攒银子,租个小院子住,就能给老大说亲了。
原本黎峰的聘礼是刚好够数的,他手里也余有一点。结果办喜事前,拿了些医药费,最近又是这这那那的开支。
尤其是棉衣!没有棉衣怎么过冬!?
看病的钱跟买棉衣的钱差不多,他当然选择买棉衣。
寒冬腊月买棉衣,贵都贵死了。他添置了两件厚实的棉衣,就去了二两银子。
陈老爹越想越气,又骂了陆杨一句:“真是白眼狼!白养你了!”
陆杨听多了这种骂,过耳朵都当没听见。
他仔细盘算一番,说:“趁手里有银子,先把作坊开起来?有个摊位,比散着卖挣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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