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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扶着墙壁蹒跚地站起身,一弯腰,他很快翻出包里正在叫嚣的手机,摁了通话键,急匆匆地向洞外寻去。
手机信号很不好,人声断断续续的,夹着电流刺耳的杂音。
“叙冬是我……陈明烁……我们已经定位到你们的位置,救援很快过来,”电话那头的声音吵得霍叙冬脑仁疼,“我们诈死的事以后跟你解释……你老师快不行了,有些话你一定得听……”
山风渐起,雪似又有冒头的趋势,霍叙冬往腰上别上匕首,沿着旧路下山寻人,一边听电话里头交接换人的声音。
“叙冬,咳咳……”袁纲喘着粗气,听声音已十分虚弱,“有些话,不能被我带到棺材里去,我对不起古瑭……你还记得高中时,你向我要的那块手表吗?”
霍叙冬一听到关键词,握紧手机,脚步也慢了下来:“GrandSeiko的信州雪,我记得,怎么了吗?”
这块手表的命运也如古瑭般兜兜转转,所幸,现在安然戴回了古瑭的手腕上。
“当年,我和陈明烁查白手套时,注意到了古荣延,但他行事十分低调谨慎,我们追踪很久,一直抓不到切实证据,调查进度就这么搁浅着……咳咳……后来事情迎来了转机。有一天,我听你说你与古瑭走得很近,这消息无疑让我喜出外望,也不顾手段卑不卑劣……我诱导你从我这挑选礼物,在交给你之前,又连夜将窃听器装进了你选中的那块表上……”
“什么!”霍叙冬停了步子,脑袋像挨了闷棍一样沉。但此时前方出现剧烈打斗的声音,又令他捂着伤口,不得不加快脚步,咬着牙赶过去。
听筒里袁纲剧烈呛咳着,好不容易才缓过气:“……虽然比较艰难,但我们也从古瑭和他大伯的日常交谈中,七七八八地获得不少内幕消息,包括古荣延的行踪,以及最后关头的逃命计划……”
一句句像刀割般将心口绞碎,涌上来的血呛在喉咙里,令霍叙冬说不出阻止的话,无论是阻止电话那头椎心泣血的剖白,还是眼前缠斗不止的两人。他的血迹从洞口一路拖延至此,双腿打颤,眼前昏天黑地,连站立都困难。
可几米外的古瑭和关越就像没看见他似的,拿着刀,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厮杀,白光一闪,两人都挂了彩,鲜血从他们的胳膊、腿、背溅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暴戾的弧线。
人到最后,耳朵和眼睛总是最晚罢工,让霍叙冬在雪地上脚步蹒跚,眼睁睁地接受这一切。
“……咳咳,如若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地封锁路口,抓到他们,让古瑭看着他大伯死去,流落街头……”
眼前,古瑭动作一停,似乎已经注意到了霍叙冬,接着是关越,瞪着他微微愣住,但两人只是暂停一瞬。
下一秒,风声被刀刮开,咻的,两人的刀都直楞楞地捅进了对方的胸膛。
不!!——
霍叙冬死死攥着手机,发不出声,也感知不到双腿的存在,他拼命向前奔去,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只是陷在雪地里,手脚并用地跌爬。
“某种角度来讲,古瑭的家破人亡确实是我们一手促成的……咳咳咳……但我更后悔的是,让你们……让你们也卷入这场卑劣的局中。从今以后,你要好好对古瑭……”
是忠诚的狗,还是猎杀的狼,善与恶的界线变得模糊。霍叙冬没有想到的是,至始至终,他都是屠宰古瑭的刽子手。
“呕唔——”
一口鲜血终于从喉头猛烈呕出,他心口的洞碎烂不堪,里头源源不断涌出浓稠的红,一滴一滴落在雪地上。
——
满天飞舞的雪花如同无数只蝴蝶,翩翩起舞,然后静静落在地上。大雪纷扬落下,掩盖了血迹,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吞噬在无尽的风雪之中。
霍叙冬终于爬到古瑭身边,怔怔的,抱着已没有任何气息的古瑭,仿佛自己的灵魂也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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