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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的朝食过后,两个大人在溪边洗竹筒和陶釜。
见家里连块合适的抹布都没有,兰英婶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
小果人小鬼大,担起了照顾娇娇的职责。手把手地教她,在坡上林子里玩起了丢石子的游戏。
姜姀把陶釜里里外外用树叶子搓洗过,抬头看了眼兰英婶:“阿婶,问您个事儿呗。”
甚少见她这般煞有其事地说话,兰英婶猜到,要谈正事了:“说罢,我听着。”
“您考不考虑与我正式合股?”
诧异地转过头,她没想到姜姀会突然提起这事儿。
“先前那次,咱们一起做竹编,做出来的那些卖得甚好。不如借此机会正式合股,以后都按照五五分成来卖。我负责想一些新花样,完了咱们一起把它做出来。这样不仅可以把周边村子的生意都覆盖了,还能挑到县城里去卖。”
兰英婶笑道:“还属你点子多嘞。那日你们回来,我就想同你说这事儿了。不过这个分成还得斟酌斟酌,我总觉得你只拿一半亏了。毕竟出点子的人是你,做竹编的也是你。我不过在旁打打下手,要跟你五五分,属实不合适。”
“您这话说得可太重。”姜姀顿了顿,“那我跟沈叔学打猎也没教学费哩。您先前说吃喝不能算上,那学技术的银钱,总该算算罢。这不是沈家祖上传下来的技艺么,我一个外人偷学了,半文学费不交,心里过意不去。”
想起沈猎户扯的那通谎,兰英婶险些笑出声。未免破功,死死咬住牙关,故作严肃道:“一码归一码,不能合为一谈。”
姜姀揉揉发胀的额角。这夫妻俩太像了,说话都一个调调,拗起来怎么都寻不到一个突破口。
绞尽脑汁时候,忽地她灵光一闪,把问题抛出去:“那按您的意思,怎么分成合适?”
“四六分罢。”兰英婶道,“你六我们四。”
“那谈不拢的这一成收益,我就当存在您那儿。日后要有需要,我再找您去取。”
“你把我这儿当钱庄了?”
姜姀笑:“只存这点,真去钱庄都不够交税钱的。您看我,先前挣的那三十来文钱,当日便被花得一文不剩。我是想着,既然您喜欢囤东西,那囤钱想必也在行。放您这儿的银钱,您就代我好好存着,也作咱们合股用的保险金。”
“你这说得一套套的,我都快听不懂了。要我说,你若非要存我这里也行。但每年过年,我都会把你存的这部分钱拿出来,给小果作压岁钱。若你哪天要嫁人,或者不打算继续在山里住,剩下的那些我会一并还给你。”
她心中窃喜。好说歹说,总算是愿意收了。
“也好,那我就代小果,先谢过您嘞。不过您方才说什么?嫁人?我一个寡妇,谈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我只求这辈子,好好地把小果拉扯大,就足够了。”
兰英婶笑眯起眼,拿胳膊肘撞她:“那不能,你婶子我眼尖着。不信你伸手给我瞧瞧。”
将信将疑地,姜姀把手上的水甩干,伸到她眼前。
只见兰英婶双眼凑上来,仔细地端详过她掌心的纹路,又挪远些,对着她的掌心好一顿比画。
“阿婶您别费劲了,我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有什么好不信的。我在你这手相上看得明明白白,你近日就要有桃花。”
姜姀满脸写着不相信:“真的假的。除了沈叔,山里连个男人都见不着。况且咱们近日又不下山,您说得这么言之凿凿,我怕日后桃花没来,可是要打您的脸的。”
“我说认真的。你别总寡妇长寡妇短地把话挂在嘴边。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就问你,要真有这么个如意郎君从天而降,你收还是不收?”
她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想着想着,脸颊竟开始发烫。
“你看你,脸都红了,就不要再说这种违心的话了。听阿婶一句,缘分自有天定。真要来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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