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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怕你受伤,本王忍得很辛苦。”
周远洄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昨日答应的事情,今日还算数吗?”
喻君酌一张脸霎时变得通红,垂首犹豫了许久,才点了头。
“我这只手受伤了,你自己来好不好?”周远洄哄道。
喻君酌几乎不敢看他,但还是红着脸去解自己的衣带。
周远洄眸光幽深,呼吸略有些粗.重,却竭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催促,只盯着喻君酌,连对方半个动作都不愿错过。
“能不能……不脱衣服?”喻君酌问他。
周远洄略一沉吟,没有反对,他们毕竟是在马车里,若车帘被风不小心掀起了角,他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喻君酌不着寸.缕的模样。
于是,喻君酌只解开了两人的裤.带。
“我要,怎么做?”喻君酌小声问他。
周远洄把他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
“还记得我是怎么做的吗?”周远洄握着他的手,在小瓷罐里沾了些香膏,循循善诱道:“不着急,别把自己弄伤了,慢慢来。”
喻君酌强忍着羞.耻,将手移到了身后。
周远洄很贴心地帮他攥住了衣摆,免得他不方便。
“慢一点……”周远洄抱着他,语气耐心又温柔。
喻君酌本就紧张,再加上没什么力气,很快就放弃了。
“可以了。”他看向周远洄。
“我检查一下。”
周远洄也在瓷罐里沾了些香膏。
喻君酌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两只手臂搂着他的脖颈,以便周远洄能顺利一些。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混合着微凉的香膏,那触感瞬间激起一阵麻.痒,顺着他的脊背贯穿全身。
“唔。”喻君酌忍不住打了个颤。
“幸好检查了一下,不然一会儿你又要喊疼。”
“你不是说,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
“我有两只手,你忘了?”周远洄笑道。
喻君酌瞬间明白了,周远洄是故意的,明明可以,却故意让他自己弄。
“你怎么能这样?”喻君酌抗议。
“你不知道你方才多招人喜欢。”周远洄贴着他的耳朵道。
喻君酌被他指腹的薄茧折磨得无暇他顾,只能竭力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令人难堪的声音。
周远洄十分耐心,直到确认不会把人弄伤,才将人一把托起,继而慢慢放下。
“啊……”瞬间的不适,令喻君酌惊呼出声。
周远洄倾身含住他的双唇,将声音堵了回去,免得被马车外的人听到。
马车走的是官道。
路不算难走,却也有颠簸。
喻君酌感觉身体被抛起又落下,呼吸和心跳都跟着起伏不定。
但他不敢出声,只能拼命忍着。
“王爷……不行了。”喻君酌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周远洄身上。
“离休息的地方还有一个时辰呢,不着急的。”
周远洄耐心十足,没打算轻易作罢。
喻君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埋在他颈窝抽泣。
直到近一个时辰后,他才倚在周远洄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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