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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罚没家产,并未落罪,按理说不会影响到喻君酌的母亲。她毕竟已经嫁到了侯府,是永兴侯府名正言顺的夫人。
“属下查阅了当时的卷宗,船帮的事情定案是在腊月十六。”
“喻君酌是腊月初六的生辰。”周远洄道。
也就是说,喻君酌的母亲难产而死时,船帮一事尚未定案,祁家是否会受牵连谁也不知道。这样一来,事情就不难推测了。永兴侯担心祁家落罪牵连到自己,于是将妻子葬到了乱葬岗,还送走了刚出生的喻君酌。
这样一来,祁家若是真获罪,便能把永兴侯府的损失降到最低。
“这老东西,当真薄情寡义!”谭砚邦怒道。
“此事……暂时不要传到喻君酌耳朵里。”周远洄道。
谭砚邦连忙应是,这事他听了都气个半死,若是让王妃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气得吐血。
喻君酌昏迷了一日,直到次日晌午才醒。
他醒了以后绝口没再提那日的事情,看上去像是没事人一般。若非颜大夫说他脉象中郁气一直未解,旁人说不定真要被他那副样子迷惑了。
喻君酌心中并非没有计较,哪个做儿子的能忍受母亲被埋在乱葬岗?他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兴师动众,如果他没算错,淮王的死讯很快就要传到京城了。
待淮王丧仪结束,他自会和永兴侯府算这笔账。
“有件事情老奴想与王妃商量一下。”刘管家这日特意过来了一趟,朝他开口道:“老奴听说了归宁那日的事情,若是王爷在京城,他说什么也得做主给夫人重新修座墓。”
喻君酌一怔,没想到刘管家会主动提起此事。
“这修墓的事情老奴是做不得主,得等到王爷回来。但王妃若是愿意,可以将夫人的牌位请到王府,来日也好时常祭拜。”刘管家道。
“这恐怕不妥吧?”
“淮王府没有那么多讲究,王爷知道此事定然也不会有二话的。”
喻君酌虽然心中感动,却理智尚存。一来淮王命不久矣,死讯很快就会传来。二来他们两人刚大婚不久,于情于理这个时候都不该做这件事。
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也得等上个一年半载。
“王妃请随老奴来。”刘管家道。
喻君酌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见刘管家连步撵都带来了,便没拒绝。他今日刚醒,若非重要的事情,刘管家应该不至于非得让他跑一趟。
喻君酌坐着步撵被刘管家带着穿过大半个王府,到了花园后头的一处偏院,上头写着归月阁。喻君酌一踏进那偏院,便嗅到了一股檀香味。待跟着刘管家进去,他才发觉这归月阁里头竟是专门摆放牌位的地方。
可这淮王府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牌位?
喻君酌一眼看去,几乎数不清……
“王妃请看,这边摆放着的是王爷麾下那些家中没有亲故的将士,王爷怕他们无人祭奠,便让人制了牌位摆在这里。”
喻君酌凑近一看,发觉那些牌位上有的是写了一个名字,有的写了一串名字,加起来竟有数百人之多。
“这边摆着的,是府中护卫已故的双亲,有一些离家远的不能年年回去祭拜,便会把已故父母的牌位请到归月阁,这样每逢年节都能祭拜。”
喻君酌看着这些牌位,一时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外头人人都道淮王茹毛饮血,嗜杀成性,说他食人心肝,说他练了一身邪术。谁又能想到,百姓口中那个可怕的怪物,竟会是这样一个人。
喻君酌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
“所以,王妃不必觉得不妥,只要您点头,老奴今日便安排人去办,定要将夫人的牌位恭恭敬敬地请进王府。”刘管家道。
喻君酌眼眶一红,朝着刘管家行了个礼。
“这可使不得,折煞老奴了。”刘管家慌忙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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