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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边躺着个人,喻君酌心底的恐惧散去了大半,夜里睡得还算比较沉,只偶尔翻来覆去一下。后来,他做了个梦……梦到了大雪纷飞的那日。
梦中,他踩着满地的大雪走入那条无人的暗巷,再一次死在了冰天雪地中。喻君酌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漫天的雪,他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恐惧,只觉得身上冷得厉害。
他的身体像是被人抽干了温度,冷得发疼。
直到感觉额上一暖,像是被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只手上的温度透过他冰凉的皮肤浸入体内,沿着血液流过四肢百骸,令他原本已经冷透了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生机。
喻君酌感觉自己又能动了,虽然身体很沉,却已经活了过来。
他摸索着去寻找那只手,找到了以后还嫌不够,又摸到了那只手的主人。于是,他拖着自己的身体在雪地上蹭啊蹭,蹭了许久,终于蹭到了对方身边。
他起先只是摸一摸,后来便挨了上去,再后来直接拱到了对方怀里……
喻君酌那个恐怖的关于死亡的梦境,在今夜,因着这个怀抱终于得以消解。梦境的结尾,不再是冰冷的死亡,而是慢慢融化的冰雪。
他终于,在噩梦的尽头睡了个好觉。
周远洄就没那么轻松了,某人半夜睡着后还怕他跑了,时不时就要伸手摸一摸,睡得迷糊了还会凑上前又抱又蹭又捏,搞得他一肚子火气没处撒。
天一亮,他就被迫去洗了个冷水澡。
临走前,他担心始作俑者害怕,还特意去把周榕抱了过来。
喻君酌一觉醒来,发觉睡在榻边的人不见了。但他怀里却多了个软乎乎的小团子。
“唔?”周榕小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看起来还没睡醒:“哥哥。”
“你怎么跑过来的?”喻君酌问他。
“父王怕你害怕,让我来保护你。”周榕说。
“好,榕儿保护我,我就不害怕了。”
喻君酌心中一片柔软,把小家伙搂在怀里,又眯了一会儿。
浴房外。
谭砚邦等着朝自家王爷汇报情况。
不多时,周远洄沐浴完,从里头走了出来。
“王爷,这一大早浴房里连热水都没烧,您就洗冷水澡啊?”虽然自家王爷刚沐浴完,但谭砚邦总觉得对方身上火气很大的样子。
“跟你没关系的事情少打听。”周远洄语气有些烦躁,“人盯得怎么样?”
“一直盯着呢,那个人昨晚离开客栈就去了折芳苑,就是玉沧最大的青楼,叫了三个姑娘喝花酒,折腾了半宿,天快亮时睡下了。”谭砚邦道。
“那三个姑娘……”
“折芳苑里有咱们的人,都查问过底细了,没什么问题。此人不算常客,但没有固定相好的姑娘,每次去都待个两三日,期间还会换人陪着。”
“另一个人有头绪吗?”
“没有,查问过折芳苑的人,没见过另一个。”
周远洄拧眉思忖了片刻,摆了摆手,示意谭砚邦派人继续盯着。
待他回到住处时,喻君酌已经带着周榕洗漱完毕。成郡王也不知何时过来的,非要凑到他们屋里一起用早饭。
“你带着榕儿换个地方吃,我与王妃有些话要说。”周远洄道。
“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啊?”成郡王不解。
“夫妻之间的私房话,你要听吗?”
“呃……你们说,我走。”成郡王当即抱起周榕,麻溜地跑了。
喻君酌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不禁有些紧张。
“人在花楼里,谭砚邦派人盯着呢,但现在还不好直接把人拿了。”
“那,王爷是何打算?”喻君酌问。
“本王有个猜测,但需要验证一下,你敢不敢再去见他一面?”
喻君酌面色一白,问道:“我自己去见他吗?”
“本王陪你一起。”周远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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