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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侧目瞥了眼窗外的天色,躬身准备退下。
或许是受了责罚的缘故,宁晏礼今日言行处处透露着危险,当避则避。
“对了。”青鸾刚退至帷幔处,宁晏礼却似突然想起什么,开口叫住了她。
宽衣白袍衬出一派风流,他一边系着薄衫在腰侧的长带,一边看着青鸾,似漫不经心道:“从明日起,值夜的差事便交由你一人了。”
交由她一人?
青鸾愣了愣,抬头看向宁晏礼。
不料,未待她开口,身后帷幔忽而一动,青鸾回头,却见鸦青缙云押着一女子进来。
认出那女子的刹那,青鸾大为意外。
几日不见,花奴面容红润,不见半分牢刑之苦,依旧娇俏如花,衣裳也是新的,竟似养得很好。
宁府的地牢青鸾还没去过,本以为该是宫中刑室殿那般的血腥煞地,但眼下看来,似乎与想象中不尽相同。
花奴视线与青鸾交错一瞬,唇边弯出一抹笑意,却不甚友善,青鸾从中莫名嗅到一丝挑衅的意味。
可对于手下败将,青鸾素来无感。
她面上无波,回头向宁晏礼伏手告退,便转身离去。
“大人得闲,终是想起奴了。”退至外殿后,青鸾听到身后传来花奴的声音。
娇俏里带着一丝嗔怪,枉论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但确是撩拨人的上乘手段,淮南王府培养出来的细作,本事大抵不止于此。
大概是想到淮南王府的缘故,青鸾一时有些心烦意乱,不觉脚下步伐加快。
直到迈出殿外,走到庭中,她才恍然想起——
方才宁晏礼说什么?
值夜的差事往后都由她一人来做?。
看着青鸾平静离去的身影,宁晏礼五指逐渐收紧。
鸦青缙云奉命候在殿外,花奴见此一笑,“数日未见,看来大人心魔不仅未除,反倒更重了。”
宁晏礼冷瞥她一眼,“仍有这般精神,看来地牢里的苦,还没吃够。”
“大人的手段奴已见识过了,”衣裳下的刑伤隐隐作痛,花奴咬着牙根道:“不知情的事,便是再审,也得不出结果。”
宁晏礼闻言轻嗤:“怕不是你们淮南王府细作的嘴硬,都是在一处练的。”
花奴看向四周,轻佻勾唇:“大人既已打算放了奴,今夜还特邀奴在寝殿相聚,何故偏要作出这般冷硬无情的模样?”
“放了你?”宁晏礼似是听了笑话,眼生讥诮:“淮南王府的细作难道个个如此天真?你当真以为能有朝一日活着出去?”
花奴唇角微僵,却听宁晏礼又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今日见你,是受了淮南王府威胁,打算放人?”
“你……”
“或是说,”宁晏礼冷眼看向她,“还盼望着你那位军师,会设法救你?”
听闻“军师”二字,花奴浑身一滞,嘴上却道:“大人想要套话?”
“之前确有此打算。不过,现下用不着了。”宁晏礼淡淡道。
用不着了是何意?花奴心中一跳,不觉咽了咽嗓子。
可是军师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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