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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晏礼心下一紧,忙道:“小心!”,同时飞身上前,一把将青鸾拉入怀中。
护住青鸾的瞬间,银针贴着他的袖管嗖然飞过,悉数钉入敞开的门扇。
而另一边,青鸾掷出的短刀已直割破花奴的纱裙,唰地一声,一道鲜血飞溅,在薄纱上迅速洇开。
青鸾想从花奴口中问出军师,遂有意避开要害,想留活口。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刺在花奴腿上,她骤然失衡,连退三步,终以手撑住窗沿,才没倒下。
看着宁晏礼紧拥着青鸾的手臂,花奴忍着痛,在嘴边勾出一丝讥笑,媚声道:“大人心魔积压太深,小心遭了反噬,若某日想开,不再忍了,冲着大人这副皮囊,奴随时愿意分忧。”
暧昧的眼神,撩惹的话语,衣衫不整的女子。
青鸾与宁晏礼神色同时顿住,下意识对视一眼,又迅速将目光弹开。
就在这时,花奴笑了笑,反手推开窗扇,上身一倾,随即翻窗而下。
青鸾刚要抬脚去追,就被宁晏礼牢牢拽住,她面露不解,未等开口,就听窗外传来女子“啊”地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声闷响,以及紫衣男子的声音:“快把她绑了!”
周围伪装成小厮的黑甲士卒,应声一拥而上,花奴摔得七荤八素,很快就被五花大绑,押上了木舟。
青鸾听着外面窸窣的嘈杂声,这才想起,这间厢房下面对着的,并非水面,而是画舫的船板。
她诧异地看向宁晏礼,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厮不会连这层都是提前算计好的吧?
宁晏礼低下头,见青鸾神情复杂,不禁用余光扫过凌乱的床榻,和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披帛。
他面色微微凝滞,薄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
青鸾静静看着他,宁晏礼素来果决,鲜少这般欲言又止,不知究竟要说些什么。
等了半晌,才听他道:“方才我与那舞姬并非——”
听他语气中竟带着解释的意味,青鸾微微睁大双眼,却不想,未等宁晏礼把话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怀谦!果然是你!”
青鸾浑身一滞。
宁晏礼倏然抬头,只见门外的褚冉瞪圆了一双眼,正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你你你——”褚冉目瞪口呆地看着房中“依偎”的二人,半是惊讶,半是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本是路过,听到这边隐约有打斗声响,才被吸引过来,竟不料会撞见此等景象。
他宁怀谦搂着一名舞姬,在房中卿卿我我,且还大敞着房门!
宁晏礼眸光一沉,错身将青鸾挡在背后,“褚将军可是有事?”
“无事无事。”褚冉没想到他竟如此坦然,反倒有些尴尬,“只是没想到会在此地与怀谦相遇。”
“我记得,大梁似乎并没有宦官不能进风月场的规矩。”宁晏礼冷道:“还是说,褚将军觉得我不配来此?”
“怀谦这说得是哪里的话?”褚冉见他似有不悦,连忙道:“你我二人同朝为官,既是同僚,见面怎么也该打个招呼。”
说着,他伸着头,暗自向宁晏礼身后瞄去。
刚才虽然只晃过一眼,但他怎么都瞧着那舞姬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宁晏礼横在他面前,把青鸾挡得严严实实,褚冉只瞧见一角烟青色的裙摆,再要凑近,就被他冷声制止:“身后是我的人,褚将军此番莫不是有些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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