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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晋楚不知道,其实耳聪目明的岐黄听到了后半句话。
就在时钟花属发生异常的前三个小时,再一次违抗命令的岐黄被打翻在地,沾血的老虎钳上夹着颗虎牙。
岐黄捂着出血的口腔,颤抖着后退,直到抵上墙面。
因为被强行注入了痊愈强化剂,一个小时之内,岐黄的恢复能力会大大增强,出血的牙龈已经痊愈,甚至发麻发痒。
“虽然还在实验中,但是之前那几个人的使用效果都挺不错的,”男人将犬牙扔到一旁,“不用担心,在药效消退之前,你的牙齿应该就会重新长出来了。”
“不过只是一颗不过瘾啊,”男人阴鸷沙哑地笑着。
看着越发靠近的老虎钳,岐黄金灿的双眸忽明忽暗,一直以来血腥暴力的生活让他身心俱疲。
“不想,不想再这样了。”
低垂的头被人掰起来,“在这嘟嘟囔囔什么呢,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结果却是个不能成事的废物,害得我天天挨骂,老子还没处说理呢。”
“不要不要,”岐黄双眸开始涣散,那在黑暗里都显得色彩明亮的金发颜色消退。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咦,”男人感觉手上一湿,不仅老虎钳掉地,就连被他牵制的头颅也再次垂下。
在鲜红入目后,迟缓的信号才开始在脑袋里叫嚣,“草草我草,我的手指啊啊啊啊!!小畜生啊!!”
粘稠的血液流淌,十个手指切面平整地断开,男人捂着双手抵在腹部,涎水因吼叫而喷溅,“你怎么敢的小畜生!”
一双青筋挑起、白皙窄瘦的脚停在男人面前。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畜生呢,”轻浅偏冷的话语因为尾调上扬,似在含笑。
截然不同的态度和诡异的氛围让男人艰难侧头,从下而上的视角里,对方依旧五官精致,完美得像是一尊雕塑。
金黄的头发染上了月辉的色彩,一双含情目像是萃了冰,笑也如不笑。
银白的丝线像是蛛丝,轻轻柔柔地套上男人的脖颈,男人刚挣扎,四肢便被割开,只是碰到就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注。
在男人即将哀嚎的前夕,首次出现的银尾勾了勾指尖,一切动静戛然而止,只有脚下的血泊在扩张范围。
“真如你所说,勾勾指头的事情而已,”银尾弯眉笑着,金色再次跃上发梢。
恢复意识的岐黄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连退数步,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死,我……是我干的吗?我杀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岐黄急得在牢房里打转,每次用余光看见断头尸体时又会被吓得一颤。
就在这时,脚下开始震动。
因时钟花属毁坏造成的破坏辐射一直延展到岐黄这里,还没来得及担忧尸体被人发现该怎么办,时空隧道实验发生异常的情况就先一步传入耳畔。
“若是我有自由的话,就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归宿吧。”
耳边猛地闪过小晋楚的话语,岐黄定定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口腔里被拔掉的牙齿冒出小小的尖芽,生长让岐黄伤口发痒。
围绕周身的金线有灵性地摇曳,岐黄勾起食指,一根绷直的丝线以自己为始,伸向远处。
“那,那就,”岐黄给自己暗自鼓劲,“那就逃吧!”
说着凭空消失。
再睁眼时,眼前破碎的星河宇宙勾勒出道路,在漆黑隧道的尽头,岐黄看见了那抹火红的色彩。
……
从睡梦中醒来的岐黄被眼前或红或黄的郁金香迷了眼睛,馥郁的花香之下,鼻子抽动,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不知何时,竟然躺在花坛边睡着了。
淡淡的肉香夹在花香中,飘到岐黄鼻子里,不知道是谁在他身边放下了一根剥开的火腿肠。
岐黄饿得肚子咕噜噜直叫,什么也顾不了地大快朵颐起来。
来到这边已经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了。
从最开始会被四个轮子的铁皮怪兽吓到魂不守舍,到后来能够游刃有余地在商店老板面前卖萌讨食,岐黄已经大概掌握了生存法则。
因为人身时尽是些不美好的事情,岐黄更喜欢自己狗狗的姿态,跑起来飞快,嗅觉也更好。
爪子上的金线若隐若现、时灵时不灵,既然有反应就说明小晋楚跟自己是在一个地方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无法确定详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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