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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正好被沈南晏看见,他赶紧解释:“真的不会感冒,还有,真的热。”
教室里空气不流通,同学们脸上几乎是个个都漫着潮红,江逾白也不例外。
沈南晏目光从拉线上移,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闷?”
江逾白将拉链拉到底,敞开外套:“嗯,有点。”
其实他想问沈南晏为什么知道他闷,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在同一个教室里,他觉得闷沈南晏自然也觉得闷。
“你脸有点红。”沈南晏好像看透他的心思,主动解释。
“脸红?”江逾白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靠,怎么这么红。”
“其他同学比你更红,你看。”
江逾白顺着沈南晏的指引看向路右旗,果然见他脸色绯红,跟猴子屁股似的。
他当时就乐了,举起手机对着路右旗就是一张照片。
他把照片给沈南晏看:“以后路右旗有得被嘲笑的了。”
沈南晏看了眼照片,却没跟他一起笑。
他想起来运动会上,自己也偷偷拍过一张照片。
那天的阳光很好,洒在那个少年身上格外灿烂。
相片里的少年只留给他一个侧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转过头来,看见自己。
江逾白欣赏完路右旗丑照,收好手机和沈南晏聊些别的:“你明天几点比赛?”
“早上九点开始,我在倒数第二个。”
“大概什么时候能结束?”
“下午四点左右。”
“不吃午饭?”
在这样一场竞争激烈的比赛中,江逾白还能惦记他的午饭,沈南晏低头笑了笑:“要吃,中午有休息时间。”
“哦。”江逾白说,“我明天有点别的事,就不和你一起去了。”
“好。”
私心里,沈南晏当然希望江逾白能够去现场看他比赛,但是江逾白已经陪过他太多次了,周末在琴房练琴,不管再冷的天,都有个人在旁边昏昏欲睡。
即便他并不喜欢钢琴,即便他已经很困,他也会跟来。
自上周六回寝室后,江逾白就像是有心事一般,看起来在刻意隐瞒一些事情。
沈南晏不是没有问过,但江逾白每次都以“没事”作为回答,沈南晏知道他大概有些不方便告知于人的事,于是也识趣地没有再问。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周六清晨,沈南晏轻手轻脚离开寝室,往比赛地点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不久后,江逾白睁开眼睛翻了个身,随后也出了门。
那天收到的好友申请他到底没有同意,但让他完全忽视,他又实在做不到。
赵力在申请留言里说,他找到沈南晏的家了,如果江逾白不同意跟他见上一面,他就去南巷口找沈南晏的母亲,他知道沈南晏的母亲还在家里。
赵力是个疯子,是个敢在大街上泼汽油企图点燃的疯子,江逾白不敢想象他还会做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事。
见面地点约在宁橦山,这里地处偏僻,路人不多,旁边的马路也很少有车辆经过。
江逾白到的时候,赵力已经等了两支烟的时间。
“来啦。”赵力吐出最后一口雾,将烟蒂拧灭,随手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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