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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他背过身后,小鹦鹉微微侧过身子,将爪子从缝隙中探出去。
猫公似早有预料,飞奔到一旁柜子里取来一张符咒。
“啪”的一声,符咒贴上笼子刹那间,馥郁的浅蓝色光芒从符咒上流出,将笼子团团围住。
小鹦鹉以头去撞,那些光芒化成屏障,一下将小鹦鹉弹回笼中。
这下,是真的一点也逃不出去了。
猫公左爪搭在右爪上,欣赏着小鹦鹉恼怒的神态,姿态慵懒:“这是老大制的咒,你一只笨鸟怎么可能逃脱得掉?你安心在里面休息吧,等明天早上,本猫自然会帮你解除。”
它舔了舔爪子,又跳下桌去。
刑水水目送猫公离去,抬起头看一眼笼上符咒,心念微动,后退一步,抬起翅膀施咒。
几丝水力汇聚在翅尖,朝着蓝色屏障冲去。
屏障晃荡,出现水波一样的纹路,眼看破出一条裂缝,可很快,再次合上。
刑水水不甘心,汇聚水力,谁料这次水力甚至连笼子都没出得去,屏障依旧纹丝不动。
这笼子上贴的符咒本是再简单不过,但对于一只水力低微小鹦鹉,想要解除属实难如登天。
小鹦鹉面颊轻靠上铁栏杆,望向架子,那只丹药罐子分明近在咫尺,却如何也够不到。
小鹦鹉哆嗦身子,似乎还想再试,突然一团黑布从外面落下来,将笼子四面八方的完全笼罩住,四下漆黑一片,一丝光亮也透不进来了。
猫公的声音在笼外响起。
“老大果然说的没错,你们小鸟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劲。”
“快睡觉,老大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小鹦鹉警惕地闭上了眼眸,到这一刻,鸟笼中动静终于安静下来。
灯火晦暗,寂静的夜中偶尔传来一声两声的犬吠。夜幕漆黑,夜色越发深了。
“醒醒,醒醒。”
刑水水听到有声音在喊她,睁开眼,恰好一片光亮跃入眼帘,让她眯了眯眼,定睛一瞧,天光已挑破黑暗,窗外天色大亮。
遮在鸟笼上的黑布已被拿走,鸟笼的门,也已打开。
她甩了甩头,脑中困意登时一消而散。
猫公正背对着她,在桌边手忙脚乱掇拾着什么。
刑水水试探性地伸出爪子到鸟笼外,见猫公未有反应,连忙将另一只爪子从笼子拔出来,正要偷溜出笼,黑猫一下转过头来,眸光将刑水水锁定,小鹦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脚收回。
而猫公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中,正捧着一只小小的瓷碟。
“来吃饭了。”
刑水水不愿意过去,环顾四周,才发现环境骤变,已然不在密室中。
猫公等得不耐烦,敲了敲碗碟,刑水水在猫公的注视下,挪动步伐过去。
然而室内未有那人的气息,刑水水嗅了嗅,看向猫公,斟酌道:“老大呢?”
“你会喊老大了?”猫公惊奇,“老大还没回来。”
小鹦鹉啾了一声,听猫公的话,乖乖走到鸟盆子前。
猫公道:“吃吧,我给你倒碗水。”
待吃完后,猫公上前来,为两只鸟收拾碟子。
在它转身去池子边洗碟子时,卧龙悄无声息来到刑水水身侧,将脑袋凑过来:“我上次欺负你,你真哭了?”
刑水水心烦意乱,正想着怎么进昨日那间密室找丹药呢,哪有空鸟它,避开它到一旁。
卧龙再次凑过来,阴阳怪调:“我才是老大最喜欢的小鸟,你以为老大喜欢你?怎么可能!不然你怎么会在走丢好几日后,老大才去找你?”
赫连生抻开她一对小爪子,掌心通红流血,配上她那副泫然欲泣的神色,更显可怜。
猫公:“凤雏爪子都破皮流血了!”
卧龙睁大眼睛:她手中那血,是发疯捶老子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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