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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越打穿他手心的枪伤,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恢复如初。
克纳什抖了抖手套,将里面的子弹抖了出来。
子弹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他抹干净自己的手心上的血,又抬手轻轻去擦赫越苍白的脸上落上了他的血珠。他的手冰凉得没有体温,像一块冰凉的铁。
“雄主也好漂亮,要是你是能够杀掉我的那只雄虫,就更好了。”
天台外,别的楼栋外壁的装饰灯照过来,彩色的光芒照到他柔和的面部线条上,特别是高挺小巧的鼻尖,在背光的一侧留下阴影。
克纳什的眼睛动了动。
近距离看,他觉得赫越比他还要漂亮。
赫越的思维有点乱,被眼前的情况震惊是一方面,失血过多的虚弱和过度使用信息素的后遗症是更重要的一方面。肾上腺素给他的身体注入了最后一支兴奋剂,在他兴奋的劲头过了之后,是席卷而来的虚弱。
他微微倾身,身体的平衡靠那个抵在克纳什左胸口的枪维持。
要不是有个支撑点,他得现在倒下去。
以至于,克纳什轻轻用手指抹开他唇上的血珠的时候,他也没有将克纳什的手打掉。
鲜血在赫越饱满的唇形上抹开,给苍白的嘴唇抹上一层艳丽的红色。血液不是匀称的,但在赫越惨白的脸色上,反差感十足地显眼夺目。
克纳什的目光在赫越的嘴唇上停留了很久。目光细细舔舐了过去,指腹也轻柔地揉着发凉的唇瓣。
这只被打中心脏的雌虫,声音连一点虚弱的痕迹都没有,“看来,我的死期不是今天。真好啊,又能多活一天。”
蓝色的眼睛闪了闪。
“真该死,又要多活一天。”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离他很近的赫越听得很清楚。那种咬牙切齿的语气相当离奇,赫越甚至确定了一遍他说话的内容。
“这么想死的话,从这里跳下去好了。这个世界上死亡的方式这么多,活着才是累的。”
赫越咬牙直起身,靠在了天台边上,忍住一阵眩晕。
克纳什收起了自己的狙击枪,从地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累计跳楼了五十七次,上吊了六十三次,跳河了十三次,用枪打心脏二十一次……”
他停了一下,看向赫越,“不,二十二次。”
克纳什不再继续说下去,向赫越挥了挥手,“有缘再见,雄主。希望下次还你半条命的时候,能把整条命都搭上……”他哼着愉快的旋律,从赫越的身边走过去。
他的声音在看到迎面走过来的卡诺之后生生掐断。
“主人!”
维恩从卡诺的身后跑过来,接住了摇摇欲坠的赫越。
“别睡,主人,我现在带您去医院。”
赫越眨了眨眼,毫无担忧地扑在维恩的怀里。温暖的体温将他逐渐冰凉的体温捂热,放松的身体让他松了手,挂在指尖的枪掉落在了地上。
维恩心疼得要命,白色西装上惹眼的红色痕迹刺痛了他的眼睛。作为小狗不能忤逆主人的意思,他想一开始就拽着赫越去医院,但又只能顺着赫越的意,眼看着他自己折腾自己的身体。
赫越把自己当人类用,完全低估了四个月的雄虫身体根本承受不起他习惯性地折腾。
维恩轻松地将赫越打横抱起。
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透支带来的后遗症,或者是他现在对于赫越身体状况的心作用,他觉得自己的主人轻得快要飘起来了。
一个机甲的钥匙扔给了他。
“去A区医院找卡因斯,说我的名字。”
卡诺强大的人脉网再一次让维恩心头一紧。他来不及多想,抱着赫越以最快的速度跑开。
等到身后的声音完全消失,克纳什才笑着开口:“你喜欢他啊。”
卡诺没有回答。
“也是,这么漂亮的雄虫,不管是雄虫还是雌虫喜欢他,都不例外,”克纳什抓住了他的把柄,在他僵硬的目光中笑得更开心了,“怪不得首领紧急联系我,让我乖乖待在暴露自己位置的地点不动,还要求我不准杀了他。是你紧急找首领发布要求的吧?”
“我哥他给你的什么任务?你为什么要一开始对他开枪?谁找组织要的他的命?”卡诺急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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