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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这是干什么?】系统慌乱地围着凌洲飞来飞去——凌洲竟是想从窗边跳下去!“没事儿,我就是做个样子。”凌洲很惜命地揪紧了窗帘,伪装出一副想哥哥想到要翻窗出逃的假象。只要能让时钰相信自己跟时庆年是一伙的,才能将计划进行下去——为了达到目的凌洲堪称不择手段。这下,凌洲很快惊动了家里的佣人们。张妈吓得哭叫起来,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摔下去。“你还生着病呢!赶紧乖乖下来,别闹了!”“你,你个小糊涂虫!你大哥这么疼你!你怎么胳膊肘往外呢!你跟二哥哥再亲,能亲得过大哥吗?!”一片慌乱之中,只有时钰抱着胳膊站在楼下望着凌洲,仿佛耳边的纷扰不存在一般。他幽深的目光停留在凌洲脸上,静静地望着他。凌洲正摸不准时钰是不是上钩了,就忽然一阵头晕。【警告警告,一路上凌洲都被蒙着眼,他看不见车子的行驶路线却能感觉到自己离市区越来越远。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一行黑衣人带着凌洲下了车。眼前的黑布被解开的那一刻,凌洲一愣。眼前是一处偏僻的郊野山庄,整座山庄绵延而去竟是占了小半座山。寂静的山庄里,一处小巧精致的洋楼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如同泥潭里兀自绽放的玫瑰。诡异又阴森。凌洲看着那座房子,迟疑、又有些不可置信。他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跟凌洲描述过,自己将来要是有钱了要盖一座小洋楼——其实,那座小洋楼正是凌洲现实世界中的房子。没想到,当时显得漠不关心的严霜烬不仅记下了,还真的将房子修了起来——用一年的时间?不,或许从凌洲提起的那一天,严霜烬就已经在默默准备。他规划好了两人的未来,想象着以后的一切一切然后,凌洲就这样消失了。这一年里,严霜烬到底经历了什么?看着渐渐清晰起来的房子,恍然间,凌洲有种现实与虚无交替的荒谬感。房子里的装修毫无意外也是按照凌洲当初说过的那样,几乎跟凌洲之前的家里毫无二致。“严霜烬呢?”凌洲被安置在沙发上,他环顾着四周并没有看见严霜烬的身影。黑衣人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没有回应。凌洲:“那我能去洗个澡吗?”他说着想起身去浴室。黑衣人挡住了他的去处,“他吩咐了,让您在这儿等。”“行吧。”凌洲百无聊赖地坐下,拉开了自己书包的拉链。里面的书本已经发黄,那张停学通知上的字迹也晕成墨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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