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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最近很烦恼,原因很简单,他还没能成为太监中的一把手。当初他告别妻子,主动净身入宫,苦熬许久才终于等到一个接近顺德公主的机会,得以服侍当初的太子、如今的皇帝,这些年来也称得上兢兢业业、尽心尽力。但自从皇帝登基以来,丝毫没有要让自己取代金英的想法。王振自认为自己的学识毫不逊色于金英,对待皇帝也远比金英尽心尽力,但偏偏皇帝年纪尚小,如今还要受制于张太皇太后,官员任命都要经过张太皇太后的法眼,何况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这样至关重要的职位。王振也不好直接求皇帝,生怕一不小心被张太皇太后听到了风声。王振思来想去,只找到一个法子,那便是想办法给金英泼点脏水。虽然说是可以捏造事端,但王振这么做也并非全然是栽赃,金英和王瑾一般,都在宫外有自己的宅邸,金英家中的仆人不比皇帝身边的宫人少,这些家仆经常仗着金英的名号出去向一些商铺索贿,听说还曾向官员行贿牟利。王振这么做,正好可以引出这件事,外面那群言官有不少容易挑唆的,只要让他们知道金英的家仆索贿行贿的事情,到时候必定闹个天翻地覆,让金英在司礼监太监的位置上待不下去。其实他原本打算将这件事闹到顺德长公主脸上,毕竟顺德长公主连磁州百姓的事情都愿意插手,更不用说京城的事情了。但想到自己能有今天这一步,和顺德长公主有着莫大的关系,自己的那点小伎俩未必瞒得过顺德长公主。何况王振对朱予焕的性格也已经摸出了个一二,一旦触及到朱予焕的底线,朱予焕必然笑盈盈地宰了他。更可怕的是除却慈惠皇太后、永清长公主,王振根本摸不到朱予焕的任何底线,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就会触怒朱予焕,与其如此,不如干脆不要招惹朱予焕,这样至少不会惹怒她,祸及自己。说来也是奇了,这事情竟然如他预料一般顺利,除却原本收他贿赂的几个官员,甚至还有其他言官一起站出来查举金英。“王大珰?”王振回过神,见小内官小心翼翼的模样,这才觉得自己找回了一些身为大珰的体面,他清了清嗓子,问道:“怎么了?”小太监连连赔笑道:“这不是过几日便是张老娘娘的寿宴,先前顺德长公主送给皇爷的折扇找不着了,皇爷要带着那把竹叶的,奴婢们都找不到,皇爷说只有大珰知道在哪里。”王振更觉得意,边往外走边道:“你们伺候皇爷还是不够上心,怎么连长公主送来的东西放在哪儿都不知道?若非皇爷宽和大度,早就让你们去领罚了。”“是是是,大珰说的是……”张太皇太后本来不愿过寿,但朱予焕特意和朱祁镇叮嘱过,因此朱祁镇以父亲在时每年都为太皇太后庆贺生辰为由,照旧为张太皇太后过寿。看到孙子对自己如此孝顺,张太皇太后心中的丧子之痛被驱散不少。只不过张太皇太后的寿辰还未到,御史们参奏金英的题本已经先一步到了张太皇太后眼前,一开始还只是奏报金英家奴欺辱商贩、霸占市场,没想到后面更是有人直接举报金英家仆贿赂官员,贿赂官员,张太皇太后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纵容家仆行恶是一码事,和杨士奇之子杨稷一般,张太皇太后尚且可以接受,毕竟金英担任秉笔太监多年,能力没有任何问题,德行略有亏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张太皇太后最不能忍的便是司礼监太监去贿赂官员,尽管这事是金英的家仆所为,但未必不是金英指使。朱瞻基扩大司礼监的职权,为的就是保证内阁的权力不会威胁到皇帝,即便皇帝年幼、疏懒也不会影响皇权的至高无上和决定性作用。现在身为司礼监秉笔太监的金英和官员们串通一气,这不就是想将皇帝玩弄于股掌之上吗?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张太皇太后立刻来了精神,过寿也没了兴致,借朱祁镇之手下令锦衣卫彻查案件,显然是想要借此机会查个一清二楚。要不是金英侍奉皇家多年,又是朱高炽一手提拔,恐怕张太皇太后早就将金英杀了了事。这些事情,朱予焕也听到了不少风声,徐恭也曾私下和朱予焕说过,金英家仆行贿的事情确实是真,但金英本人也确实没有和受贿官员有直接联系,具体是怎么个结果,全凭张太皇太后的意思,可轻可重。这个结果倒是和杨稷的事情有些类似,只是不涉及张太皇太后的底线,所以可以轻轻放下,但金英这件事显然就没那么简单了。金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得知朱予焕出宫时会去徐家医馆,立刻瞄准时机亲自拜访。这还是朱予焕第一次在宫外见到金英,看他打扮和寻常男子没什么不同,身着道袍,头戴飘飘巾,除却没有胡子,金英看着儒雅随和,甚至有几分慈眉善目。徐家医馆的后院被临时征用,徐望之和大哥徐问之在前面守着,怀恩搬了一把椅子让朱予焕坐下,韩桂兰则是端了茶盏送到朱予焕手边。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金英站在朱予焕面前,忍不住暗中观察朱予焕的神情,只见她垂眼端坐,以瓷盖刮去茶汤浮沫,视线没有一丝一毫放在自己的身上,却让金英有了一种被人打量注视的感觉,仿佛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他在太宗、仁宗、宣宗身边侍奉了十几年,对于这种威压再清楚不过,即便是如今的皇爷也没有这种气度。朱予焕尝了一口,对金英笑道:“这茶是有人从四川带来给我的,那边时兴用盖碗饮茶,大珰也一同尝尝吧。”她看向怀恩,道:“怀恩,给大珰看座。”“是。”金英正要推辞,朱予焕已经接着说道:“大珰现在还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坐下也不算失礼。”金英只好顺着她的话道:“长公主体下,奴婢便不推辞了。”他刚一落座,朱予焕便开口道:“大珰找我莫非是为了锦衣卫办案的事情?”金英心中一激灵,立刻要起身,朱予焕已经冲着他扬手,道:“不必起来回话。”金英面色讪讪,道:“奴婢确有此意。”他让身边信重的养子上前,捧来了一个匣子,个头虽然不大,但用金银镌刻了瑞鹤衔梅,以各色宝石装点,一看便知道是安南等地的好东西,又有鎏金工艺,可谓是名贵非常。金英恭敬开口道:“奴婢在京中也有些产业,更有奴婢老家的宝石生意,除此之外,还有几处庄田的地契。”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徐恭曾统领顺德长公主的护卫,有这份交情在,总能问问案情如何。更不用说顺德长公主常在太皇太后面前走动,对老娘娘的心思肯定十分了解,找顺德长公主称得上是一举两得。只是他和顺德长公主只能算是面子交情,如今却来求长公主牵线搭桥,即便他有厚礼准备,也难免有些拿不准朱予焕的心思。“这件事不必去找徐指挥使,大珰如今该想的不是探听皇祖母的意思,而是如何从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位置上活着走下来。”见一向言笑晏晏的顺德长公主骤然冷下脸,金英不由一愣,怎么也没想到朱予焕开口会是这句话。朱予焕却不管他心中是如何想法,只是接着说道:“大珰特意备了厚礼,我自然也不会说套话。司礼监、内官是如何越过女官,有了今日的权势,大珰比我更清楚。内相内相,孰轻孰重,大珰应该比我更清楚,本就不该私下接触官员,更不用说弄得满城风雨。”只要这件事和金英有些关系,金英必死无疑。毕竟张太皇太后的手段一向是不动如山、一击必中。金英辩解道:“奴婢确有管束失职之责,但罪不至此。奴婢一向忠心为国,定当补偿这些商户,亲自向张老娘娘请罪……”他越说越气,道:“这些言官群起攻之,焉知不是受了某人的挑拨,有意打压我!”朱予焕听他这么说,心里乐开了花。这件事能发酵得如此之快,自然也有朱予焕的一份“功劳”,她是拿准了金英和王振之间的不睦,才在其中搅混水。金英的养子被金英这样吓了一跳,赶忙小声道:“爹,长公主还在……”金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起身请罪道:“奴婢失礼……”若是往常,金英自然不会在人前如此失态,更不用说眼前的人是顺德长公主。却见朱予焕依旧是不动声色,看着他的目光古井无波,让金英猛地想到了太宗爷还在的时候,差点有些腿软,金英也只能宽慰自己是因为刚才太过气愤。朱予焕见他不敢再说话,这才似笑非笑道:“太皇太后虽然有皇考遗诏,但坐在龙椅上的始终是陛下,依我看,大珰和陛下关系并不亲密,至少比不上王振与陛下的关系。”骤然听到王振的名字,金英面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嫌恶之色,却又很快明白过来,这件事是王振在推波助澜,为的就是把金英从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位置上拉下来。但金英到底历经三朝,一直以来又对张太皇太后忠心耿耿,朱祁镇对题本、奏本迅速熟络,其中也少不了金英的功劳,更不用说金英还时不时将朱祁镇的学习情况汇报张太皇太后,张太皇太后自然是一直看重金英。如此一来,金英心里自然想着能够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位置,堪称“内相”,于面子、于收益都是一件好事,换成是谁好不容易爬上来,都舍不得离开这个位置。朱予焕打量他的神情,便知道金英没有真的听进去,接着说道:“你与皇祖母的关系,和陛下与皇祖母的关系,疏远疏近?”这下金英哪里还有想不开的,这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位置说到底是皇帝说了算,王振使这么一计,无非是给皇帝一个借口和理由,他现在又得罪了太皇太后,这祖孙二人恐怕都要调转枪头朝向自己。到底是活着要紧,金英只能忍气吞声。朱予焕见他长出一口气,笑道:“我听说皇爷爷曾经赐你一块田舍,大珰一直空置,未有其他用途……”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金英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立刻道:“越王殿下事母至孝、精通佛理,奴婢这便恳请殿下验看,建造佛寺,为长陵、献陵、景陵祈福。只是……”朱予焕知道他心中还有不服气,道:“某人纠集众人攻讦于你,皇祖母心中未必没有疑虑,攻守易势就在其中,大珰以为呢?”金英这才恍然大悟,躬身行礼道:“长公主恩情,奴婢领受,感激不尽。”朱予焕一笑,道:“你的这些厚礼,我可不敢收,你要是想报答我,多提点我身边的人几句,就算是答谢我了。”金英的目光这才放在旁边的怀恩身上,知道朱予焕是要让自己给怀恩多多牵线搭桥,连声道:“奴婢明白!奴婢的养子也是这个年纪,投契是常理,相扶相助也是应该的。”金英从秉笔太监的位置上退下来,但人脉还在其中,他们这些内官在宫中没有亲人,只靠改换姓名、认父认子来拉帮结派,要是不傍一个“爹”,想要过得舒坦极难,往往是被排斥在外,做一些受苦受累的活计。而金英在司礼监经营十几年,人脉关系数不胜数,这东西可不是谁都有的,价值丝毫不输那些产业地契,朱予焕不指望金英真尽心尽力、悉数交出,但能给怀恩一个机会,接触到有身份的太监,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朱予焕只叮嘱道:“大珰可不要忘了早些去拜访三叔。”“是。”金英带着人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向徐望之开了几副药,拿着几大包药材走了,想必也是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殿下,张老娘娘真会松口吗?”朱予焕笑道:“奶奶如今最宝贝三叔,金英从这里下手最为合适,更何况还有后手呢。”:()穿成堡宗他姐,一不小心拯救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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