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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说书饿的老先生将手往桌上一拍,挥开他那柄扇子摇头,“非也,非也!”
“那位侠士虽然不知姓名,但却厉害得很!可不是廿城里的那些小仙士可以比的!他啊!用自己的修为和全部法力把那秘境封上,里面的阵法对那些妖邪有压制作用,这才勉强和那些妖邪同归于尽!何其大义!”
“好!说的好!”
“对啊对啊,可惜不知道名字”
“客官,需要给您换一壶茶吗?”
茶馆里面的位置,店小二走过去询问了一声,那位一直带着帷帽的客人摇了摇头,温和的嗓音从帷帽中传出来。
“不用了,结账。”
说完,拿出十几文钱,放在桌上离开了茶馆。
男人走到偏僻的角落,抬手扭了扭扳指,里面的白团子就冒了出来,变换成一只小仓鼠趴在宁归砚肩头。
它打着哈欠在肩头踩了几下:“那说书的说的什么呀,什么侠士,明明是天魔自己殉阵,这才让那些大凶伤的伤,死的死,而且天魔心将往生泉封印了,又不是摧毁了。”
宁归砚抬手拍了拍它的脑袋,问:“徐娘怎么样了?”
白团子答:“她啊,能成型了,只不过有点吓人,还有你扳指里那个小屁孩,看见我就哭,你能不能管管他啊我这么可爱,哪里吓人了。”
宁归砚将它从肩头拎起来,眸中黑光一闪,嗤笑一声:“你不显出你的本体去吓他,他也不会哭,回去,等会被仙门的人发现了,我可没空保你。”
白团子晃了晃:“你不是有那个好师尊吗?话说他出去买东西,怎么还没回来?”
宁归砚手顿了顿,不太自然的将白团子塞回扳指:“你话有点多了,呆着睡觉吧,没事别出来,到了廿城,我自然会叫你。”
他一直带着扳指里的三个家伙往城外走,周围来寻他的仙众少了不少,但也还是有,因此躲躲藏藏好一会才出了城,而季宿白已经恭候多时了。
宁归砚走到季宿白雇的马车旁,看着对方手里的沄潋发问:“你要还给我?不是不想给我吗?”
季宿白看出他有些生气,走过去,将沄潋化作玉笛挂在宁归砚腰间,随后将帷帽的前纱掀开一些,嘴唇上轻点两下,叫人耳后一红。
宁归砚抬手推开人,往转过头去的车夫哪儿看了一眼。
“你干嘛?”宁归砚有些嗔意,手忙乱中将帷纱放下,“你这是干什么?”
季宿白帮他将帷帽整理好,放下手后将人推往马车:“你先去廿城,不是有事情做?我得回去宗门一趟。”
宁归砚警惕地转身:“回宗门?去干嘛?你不是一向不管宗门的事情?怎么突然在这个节骨眼要回去了?天一山出事了?”
季宿白没正面回答他:“没有,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我做决定,长老做不了主,而且魔族那边也把往生泉的事情推到其他宗门身上,天一山现在情况很复杂,我回去看看。”
宁归砚透过帷纱看着那张冷淡的脸,眸子里闪过了然,他勾勾唇,拍开季宿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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