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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盛夏,却如华枝春满,绯意靡靡。
男子的手掌沿着她大腿的肌肤往上游移,并未褪下她的衣物,却能毫无阻隔地抚摸她的肌肤。
他俯身下去,含住在雪峰之上的粉樱,柔软的绵乳被他捏在掌心揉捏。
随后,他折起一只少女柔软白皙的腿至腰间往旁打开,令那柔粉光润的腿心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眼下,两片薄薄的花瓣贴在一起,被爱液莹润得湿意水润。
梅无雪眸色低沉,屈进一指,指尖发出黏腻的水声,随即垂眸观察她的反应。
怀中少女睫毛颤了颤,身子像是触电般痉挛了一下,如玉的肌肤透出粉色,像是朝霞晕染于白雪之上。
“呜……”本是婉转如莺的声线,像是浸了糖霜一样又软又糯。
指节继续插了进去,就被柔滑细嫩蜜肉紧紧包裹,待内壁逐渐放松,他才开始绕着内壁抽动食指,抽动间带出淋漓水渍,黏黏哒哒沿着少女的大腿根往下滴淌。
梅无雪指尖一顿,柔声问她:“这样,会讨厌吗?”
他的声线很轻,嗓音如惠乐和风般悦耳,尾音勾人,像是在说极为暧昧的情话。
长得这么好看,声音又这么好听,即便她看待男人的眼光严格又挑剔,也实在找不到梅无雪身上半点可以让人挑剔的地方。
谢锦茵面色潮红,把脸埋在他肩头含糊不清地说:“梅师伯,问我这样的问题,你可真是坏心眼……”
欢爱时那些更粗俗的字眼她分明都能毫不忌讳的说出口,但听到对方这般含蓄的言语,她却不知为何有些羞赧起来。
梅无雪低笑一声,抽出手指,单手托起她的右腿,阳具贴上少女腿心的细缝,腿心湿热不已,两片柔粉花瓣被徐徐挤开,露出其间春水泥泞的穴口。
他并不急于进入,青筋凸起的茎身在细缝间缓慢抽动,沾上琼浆蜜液,穴口因为他的触碰难耐地翕动,又徐徐溢出汁水来。
“那,可以继续吗?”耳鬓厮磨间,他问。
谢锦茵搂着他的脖颈忍不住笑:“你昨晚可没这样问我。”
阳具抵上穴口,带来一阵麻痒炽热,谢锦茵面颊更红,偏生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又是那样沉静无澜:“那你希望我问,还是不问?”
“都、喜、欢。”谢锦茵眨了眨眼,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的唇。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
梅无雪眸光一黯,腾出二指剥开两片柔粉的瓣肉,令那细小的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
挺翘粗长的阳具顺势顶上,穴口边缘的肉膜被圆头压得内凹,他挺身,硬物挺入,少女稚幼的甬道又热又紧,他需要花极大的定力,才能忍下以孽物狠狠鞭挞她的这份掺杂暴虐与狠厉的肉欲。
虽屡次三番在情事中被插开胞宫,但谢锦茵仍是难以适应欢爱时被进去到这般深度。
花穴口肉膜撑开至最大,艰难吞纳着粗长的男根,内里更是裹挟痉挛,收缩的甬道紧得像是要将他绞断,销魂快意如海潮覆顶。
她难以抑制喘息,迷离间,看向眼前梅无雪沾染上情欲后的动情面庞。
明明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
谢锦茵以指腹轻描摹过他的眉眼,即便是这样近的距离,她依旧找不到这张脸有丝毫瑕疵,不由让人怀疑上天是否将所有的偏爱都独予了梅无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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