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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能像游暝轻而易举圈住自己手一样圈住他的,游暝手腕粗大,干燥,凸起的筋脉都是有力量的。
他只能像半边手铐那样扣上去,压在游暝身上,嘴往上凑,毫无章法地去亲他。
但是很快他就无法占据上风了。明明是自己先伸出舌尖,却仿佛是自己先缴了械投降;
明明还是游暝双臂摊开被他按着手腕,束手无策的架势,却是自己越亲身体越烫,插翅难逃般抖个不停;
明明他是压在游暝身上,很快却又更像变成滩水,融化在游暝胸前。
月色疏淡,涛声拍岸,他们在海边接吻。
游霁穿着篮球裤,卡在游暝两条腿之间的腿紧紧贴在沙滩上,划出一道道长长细细的星轨般的痕迹,又很快被风带起的新沙抚平。
具体吻了多久,游霁也不清楚,到后面月光投在游暝脸上的光影,他都以为是来自自己被亲到欲罢不能的、生理性的眼泪。
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嘴唇的存在,久久发麻,翻了个身躺在沙滩上,深深地、深深地平复呼吸。
然后就开始发笑,嗫嚅着说:
“好神奇,我以前看片儿就没有什么接吻片段,我以为俩男的是不可能单纯接吻接这么久的,毕竟男人都走肾不走心。”
游暝松散地坐在他旁边。头发乱了,一件简单的灰色T,已经被游霁揪抓得到处都是褶皱。
相比游霁每次和游暝亲热上头后话就又多又碎,像脑子被啃没了,游暝总是十分体面冷然,宛如某种倨傲的鸟禽,只短暂地抖落了下自己的羽毛,却难以察觉他振翅的痕迹。
“……你看的片儿还挺多。”
游霁脸一红:“我没有!我就随便说说。”
游霁只是比较晚熟。
直到18岁在渝市误打误撞看见别人接吻,才彻底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连带着连喜欢的人也一并确认,也是很节约时间。
在那之后他总是半夜偷偷看点儿东西,因为没人教,不好意思问,又总得去了解。
而且是发了疯地想快点儿了解。
勘景旅途中,有时候会趁游暝沉睡的时候看一眼他。游暝睡相过分端正优越,又一直不动,好像躺着就是为了任他端详的。游霁简直沉迷。
于是这一眼就变成三眼、再变成一百眼,直到实在是忍不住,摸一摸他的手指又跳回自己床,翻来覆去地滚,或跑进浴室,小心地开一点儿水。
他从那时就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暗恋。
“回房间还是要做的。”游暝淡声提醒。
游霁嘴唇微张着,啊了一声,小声道:“我知道的……其实就在这儿,我也不介意。”
“太脏。”
“但我觉得很浪漫,”游霁冲游暝戏谑地挤了挤眼睛,“你不是什么都可以当做体验吗大导演。”
“我无所谓。”游暝瞟了眼游霁的膝盖和手臂,“你不怕硌就来。”
游霁这才注意到自己膝盖,大概是当时一直抵着地,被沙粒刮出针孔般的密点。
即便天很黑,也能看出是泛红的,有点儿被扎伤。
没注意还好,这一注意还隐隐作痛。
“诶,这沙明明感觉很软啊……”
“看着而已。主要是公共场合,你不确定里面埋着什么,说不定会感染。你的腿,屁股——”
“好了好了,“游霁打断,“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科普的语气说我屁股这种词!”
“嗯。”游暝点头。
于是一时无言。
两人注视着潮涨潮退的海面。
因为一些现实开启的吻,一阵忘我轻松的缠绵过后,又渐渐被拽回现实。
游霁心思稍微冷下来些了,就又开始想直播的事,不受控制地叹了口气,双手抱住膝盖:
“游暝,你说热搜是不是还在爆呢,爷爷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呢,那我……”
“他还不知道。”游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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