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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川只是一个掌柜,敢如此硬气,说到底还是顾正臣给撑的腰杆子。
去年十月出航之前,林诚意曾召过一干掌柜入府,顾正臣亲自见了这些人,并说了一句让方大川印象至深的话。
顾正臣说的是:“顾家做买卖不允许欺负人,但也不容人欺负。被人欺负到门口了,只要占尽天理,那就闹,闹得越大,事情越好收拾,才能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方大川记得当时顾正臣还举了白糖店铺的例子,费聚的儿子费强闹事,结果事闹大了,到了应天府衙对簿公堂的地步,后来费强的腿断了。
打那之后,白糖店铺再没出现过一次乱子。
华安玉石坊是顾家的产业,这事在金陵不是什么秘密,但凡有点消息门路的人都知道。
只不过欧阳伦确实是个例外,以前是个书生,一门心思准备科举,考中之后就去了礼部当主事,适应岗位,这还没混熟就当了驸马都尉,金陵几条街,魏国公府大门朝哪开都没弄清楚,更不要说金陵商场的事了。
欧阳伦见方大川说得颇有底气,可仔细想想,金陵城里的国公、侯爵、六部尚书,没有姓林的啊。
不是公侯,不是尚书,那还有啥可怕的。
欧阳伦放心下来,等周保砸完一楼之后,就朝着二楼而去,那就是一顿噼里啪啦。
方大川坐在一楼,上都没上去,想砸那就砸个开心,多开心一会。
姜普匆匆赶了回来,听楼上有动静,松了一口气,至方大川身边,压低声音:“已经派人告知了东家与夫人,另外,应天府衙的人来了。”
方大川刚想问是谁来的,就看到应天知府衙门的同知罗乃劝带了四个衙役走了进来,于是起身上前,拱手道:“罗同知,我们开门好好做买卖,无缘无故被人砸毁了一干玉器,折损银很可能超过了一万余两。”
“若是应天府衙不能为小民做主,那我们只能告至刑部,刑部还不受理的话,那就只能写信,交给信访司,求助信访司了。信访司也不敢得罪人的话,那我们也不介意告御状……”
罗乃劝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玉器,也感觉心疼,这他娘的可都是银子啊。
当听到“信访司”与“告御状”时,罗乃劝打了个哆嗦,赶忙说:“这事就不劳烦信访司了,更不用惊动陛下,应天府衙还是能办事,贼人在何处?”
身为同知,好歹也是个不小的官了,按理说金陵出点小偷小摸,盗贼啥的,轮不到同知亲自出马,派班头宋大雨走一遭也就是了,可报案的人身份不一般啊。
确切地说,是报案的店铺背景不一般,那他娘的是定远侯二房的产业,更直白点,那就是顾正臣的店铺啊。
有人在顾正臣的店铺里打砸抢,伙计都告到了应天衙门,这个时候派个班头那哪成,万一没处理好,处理的不能让定远侯府满意,等顾正臣回来那应天府衙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顾正臣什么手段,罗乃劝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前两年一干御史说蒸汽机喷的乃是煞气,还有天变杀了造船厂的人,结果那两个御史重伤躺在府衙之上,顾正臣甚至还体贴地派了医学院的人去救治,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还没说顾正臣发飙起来都敢在奉天殿给人开瓢的事,别看现在顾正臣不在金陵,可他是出海去了,不是他娘的出家了。
另外,谁不知道信访司是东宫负责,谁又不知道顾正臣与东宫的关系,你丫的提信访司,这不是摆明了说,应天府衙解决不了就让太子出马?
罗乃劝跟着方大川登上了二楼,兴许是周保砸东西的声音很大,也兴许是欧阳伦往袖子里塞东西塞的太认真了,当罗乃劝、宋大雨等人上来时,欧阳伦往胸襟里塞玉器的动作都没走完……
“这里不需要你们,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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