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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当时几人动作再快一点,到了楼下平台,割断了绳子才发现剩下的绳子够不到底楼,会是一种多绝望的死法——
他们能顺利下到一百米高的露天阳台,然而,从露天阳台到地面一楼,一百米的高度,只有五十米的绳子。再强壮的人都不可能从五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毫发无伤。不死也残了。
“绝对不会。”光头否认说:“我以前遇到的老玩家亲口告诉我,这里的游戏只是游戏,找到办法就能通关。目前还没有发现全员死亡的游戏。”
知道了游戏的陷阱,也不代表能找到用一百五十米长的绳子吊下两百米大楼的办法。不过,闻无眠坚信一点:无论是电梯的拉杆,还是这里的绳子,都只是看上去反常识,其实是可以做到的。
“这里会不会还有其他隐藏起来的绳子?要不我们分头去找找?”辣妹说着,在角落的绳堆里一阵乱翻。绳堆中间夹着的长刀“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对了,这个刀……”他下意识向闻无眠求证:“主办方既然给我们了,说明是通关的必备道具吧?”
“嗯,应该是。”闻无眠也不知道刀除了割断绳子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这把刀通体雪白,已经开刃,一面刻着“七”,一面刻着“杀”。单看一面,很容易联想到游戏在鼓励玩家用这把刀自相残杀。
辣妹觉得这东西瘆得慌,又把它丢了。
“会不会是这样?”他边思考边说:“这根绳子这么粗,如果我们用刀把它数着切成两半,不就有两根一百五十米的绳子了?再把它们绑在一起,三百米长,加起来足够了。”
“这绳子能竖着切断吗?一百五十米,要切这么长?”光头觉得辣妹的办法有点麻烦,却好像又是目前唯一可行的。
“我们不如先试试?”他试探问闻无眠:“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闻无眠没急着回答,上前摸了摸绳子的材质,又看看其他几人:“切一半我担心会断掉。绳子可能承受不住我们四个人的体重。”
“那如果有一个人等在上面,负责在其他人落地后解开绳子呢?”光头提议。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要是留一个人等在上面,最后一人要怎么下来?难道这里必须留下一人送死吗?”
站在团队立场上考虑,牺牲者为最弱者是最优解。这里只有闻无眠一个女人,逃脱游戏到最后又是体力和意志力的较量,女人的作用显然不如男人大。
而且女人事多,情绪没有男人稳定,很多意外的产生都是来源于女人的感性作祟。现在没有遇到追逐战,闻无眠可以冷静地站在这里侃侃而谈。往下的路遇到危险,没准会要求别人分散精力保护她,怎么看怎么划不来。
更重要的是,有些时候最聪明的队友不一定最安全,反倒是潜在隐患。
这不是他冷血偏见。事关生死,当然要选择最稳妥的办法。
光头目光不自觉从闻无眠身上滑到地上,想重新捡起自己的枪,忽然浑身一僵——
等等、枪呢???
原本放在地上的枪不翼而飞,居然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害,我觉得呢,留一个人在上面可不是好办法,”伏城好奇把玩着捡来的枪,长腿一跨,慵懒坐在百米高空上的护栏:“万一对方觉得被抛弃了——一个人死不如大家一起死,在你们下吊到一半就把绳结解开了怎么办?”
他逆着光,大半个身子仰在护栏外,浅灰的长发是孤独癫狂的艺术家在画纸上泼洒下的第一捧颜料。苍白脸上顶着一道殷红的血口。他看着光头,笑得非常自然。唯独上半张脸的眉眼却没有丝毫变化,直勾勾紧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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