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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陶明,是个杀人犯。迄今为止已经杀了九十八个人。最后两个死亡名额……留给我和你。”
“……”
“如你所见,九十八条人命,我没办法在半小时内说完。所以,就给你分享几个我的得意之作吧。”
将杀人说成“得意之作”,陶明的疯癫程度可想而知。
“杀人,听着简单。背后涉及一系列跟踪与反跟踪,侦查与反侦查,往往一件“满意的作品”需要耗费数月甚至数年才能被制作出来。美妙与危机并存,才是当之无愧的艺术……说起来,1号,你知道艺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陶明不知道她的姓名,按『先手玩家』的刻板印象称她为1号,也没什么问题。
按正常人的想法,多半是“写意”或“天人合一”之类的字眼。闻无眠歪歪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尸体:
“随机。”
“没错!就是随机!”陶明兴奋起来,嗓子像个破漏的风箱,“1号你也很有艺术天分嘛!”
“过奖。”
“因为我杀人完全随机,想不想杀人、想让对方怎么死,全在一念之间。大多数情况下,我连杀死那人的姓名都不知道。可能只是跟他在等同一班地铁、过同一条马路、坐同一部电梯。即使警察调查,也不可能怀疑到我头上。”
“……”
“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是一个四岁的小孩。”陶明低低笑着,“当时S市正遇上拆迁潮,我家对面就是一片废弃工地。每天回家路上,都能看见一群小孩在工地一楼踢足球。”
“小孩的笑声又尖锐又难听。当时我就在想,要是能让他们永远闭嘴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先被吓了一跳。接着又觉得十分合理。吵到我的小孩、难道不该死吗?是他们犯错在先啊!”
“我登上废弃工地的三楼查看。发现那上面有很多被薄木板草草盖起来的大洞,稍有不慎就会一脚踩空掉下一楼。”
“一楼是坚硬的水泥地,还有很多竖起的钢筋。十几米的高度,想摔死一个小孩,足够了。”
“其中一个小孩刚好跟我住一个小区。我故意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告诉他废弃工地踢球可以,但绝对不能上去三楼。那可是很危险的地方呢。”
“说完这句话,我心满意足地回到家里,还开了瓶香槟。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救护车就来接人了。四岁的小孩从高处坠落,被钢筋贯穿身体,当场死亡。那群小孩再没有在我面前成群出现过,转学的转学、搬家的搬家。据说其中几个还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把全家上下折腾得一团糟——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闻无眠懂了。对于人来说,越是被禁止的行为,越容易引起叛逆心理。假如陶明不说三楼危险,孩子们可能根本不想上去三楼。然而一旦发出明确禁令,孩童先天旺盛的好奇心就无法克制了,最终酿成意外。
哪怕后续调查到他身上,“三楼很危险”也只是一句客观事实,根本不构成犯罪。他甚至还会被当做提醒小孩注意安全的好心路人。
“就这样,我用类似的手法杀了一连串人。之后我玩腻了,决定来点更有意思的。”需要『忏悔』的陶明非但没有丝毫悔过,反而越说越激动,简直像个在擅长领域侃侃而谈的专家。
“我把目光转向一个在网上发帖求助的中学生。据他所说,从他进了这个学校起,就是全校的霸凌对象。这种事很奇怪。想想就知道发帖人肯定隐藏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实,否则大家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唯独欺负他?肯定是他有问题。”
“表面上,我是他的热心网友。陪他聊各种幼稚又老掉牙的东西。什么心理创伤、原生家庭……背地里偷偷给他准备了很多段影片。那些影片的内容清一色积极向上,但每一幕的最后一帧全部被我换成血腥暴力的图片。人的肉眼无法捕捉,却能潜移默化地留在潜意识里。”
“青春期的中学生,本来就是极度情绪化的动物。我陪他看了半年多精心准备的‘电影’,终于等到他在某天失去理智、觉醒了早就刻在潜意识里的犯罪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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