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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算不上大的巢穴。
雄虫的手在墙壁上摸了摸,满含着新奇和一些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情绪。他回过头去,发现黑色的核心种一脸累得要死的表情往地上一坐,把手里装着能源石的兜子直接扔到了角落里。
黑色的鳞片已经逐渐从那具身体表面褪下,眼角下方的的缝隙消失,雌虫又变回一幅标准的人类拟态。
深浅不一的伤痕遍布全身,他像是毫不在意那样,整只虫都写着“我想睡觉”。
但下一秒,当雄虫像个小尾巴似的贴近,萨克帝一骨碌爬了起来,从巢穴的窝里扒拉出一张柔软的织物迅速裹在身上,满脸的警惕。
“你要干吗?”
异化形态的核心种和拟态形态下的核心种,行为不大一样。
刚结束献祭赛的雌虫灵巧轻盈地蹿下高台,从甬道离去。深度异化的外表太具有压迫感,在靠近时令格拉有种喘不上气的恐惧。
在场的更多虫族也注意到了这只缩在角落里的白色雄虫,发出兴奋的嗡嗡声。
黑色异化雌虫绕着格拉走了一圈,做出一种嗅嗅的姿态。
毫无感情的金色兽瞳锁定对方,像是格拉见过的无数只被杀戮欲冲昏头脑的野兽一样——理性不复存在,只余下掠夺和破坏的本能。
雄虫引以为傲的精神力在这一瞬间都罢了工,在那黑色的钩爪伸向自己的时候下意识想后退逃跑。
谁也不知道发了疯的雌虫会做出什么事情。
被摁在墙上来一场就地交配已经算得上仁慈,他更害怕对方像对待猎物一样扯出自己的心脏、将自己整个撕碎。
在被那双手臂捉住的时候,雄虫发出了悲鸣般的啜泣嗡嗡声,他本能地软下身体配合雌虫的索求,以此祈求最大程度地减少伤害。
下一秒,黑色的核心种像是骑大马一样,把雄虫整个扛了起来。
格拉听见对方发出了懒洋洋的嘶嘶笑声,金色的眼睛抬起来看着自己。
格拉:???
还不能真正理解自己平时所模仿的人类情绪,但那一刻,雄虫涌上一股被气得想哭的冲动。
他白色的鳞尾啪地一声打在对方抓着他小腿的黑色钩爪上,带着一种恶狠狠的气势,但实际上因为心虚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萨克帝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敷衍地嗯了两声,举着雄虫在广场出口处溜达了一圈才离去。
这是一种警告。
警告在场的所有雌虫,这只雄虫是黑色核心种的所有物。谁有胆量伸出觊觎的手,就注定要迎来一场厮杀。
格拉有些委屈和难过,并且多少参杂了些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
他不太理解这样的心态从何而来。
他在亲眷和兄弟那里的待遇可能比这糟糕得多,劫掠船上的经历,更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让他被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
然而萨克帝的情绪过于稳定,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发怒,让雄虫想稍微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凶地吓我。”
雄虫小声说,他骑在黑色的异化工雌身上,在对方恢复成站立的姿势时搂着对方的脖子,
雌虫因为刚结束战斗的缘故,身体比平时的温度更高,信息素的味道让格拉的尾巴再次卷了卷。
“我刚才很害怕,非常非常害怕。”
这矛盾的情绪一直维持到见到新的巢穴为止。
老年管理虫以一种复杂的表情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崭新的巢穴,虽然核心种说了第一场免费,但对方还是扔下一袋能源石,随后转身离去。
格拉立刻钻进了这个巢穴。
一个小小的巢,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核心种的巢穴都要小上很多。但他无法理解地感到快乐。
他不难过了。雄虫想。
巢穴里只有一个窝,干净又整洁。
他像个充满好奇的虫崽那样,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从螺旋形的墙壁花纹,到靠近墙壁的那个还算宽敞的窝,窝里铺满了柔软的织物,看起来轻飘飘软乎乎的。
黑色的雌虫抱着手臂靠墙而立,看着雄虫跑来跑去,小尾巴摇来摇去像一只快乐的幼兽。
解除深度异化状态花费了更多的时间,黑色的鳞片像是不情愿离去一般,一点点地隐没在皮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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