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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将头扭开,陆商按住他出声:“认识吗?”
夏阅紧张得说不出话,只能一遍遍地咽口水。感受到他喉结的颤动,男人的手指抚摸上去,不紧不慢地叫他道:“阅阅,认识吗?”
“……认识。”他喉咙干燥发紧,字音险些咬不稳。
“乖孩子。”陆商拿过那管药,“我们慢慢来,你做得到吗?”
心跳沉得如鼓点,夏阅睫毛剧烈颤动,在他怀里翻过身来,茫然地朝他张口。他是有话要说的,可唇间烫人气息呼出,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抓住陆商袖口,指尖紧得微微发白,却全程没有意识到。男人低头靠近他,与他呼吸轻轻交融,沉着地吻他脸颊。
被风浸凉的那片面颊,有温暖热意覆了上来。房间中冷气开得不低,但他还是眷念陆商唇间的暖意,主动闭上眼睛将鼻尖送了过去。
鼻尖很快温暖起来,接着是鼻侧和眼底,最后是空荡的额头。指尖力道渐渐松下,他放开了陆商的衣袖,仰起下巴找男人嘴唇,焦急地将嘴巴压上去。
陆商抚着他的后背,扭开了手中那管药。
呼吸蹭过夏阅耳朵,他声线平稳地开口:“下午那件事的始末,你还没有告诉过我。”
夏阅耳垂爬上淡红,努力分出心神来答:“……你没有问。”
“没问就不说了吗?”男人慢慢地纠正,“以后要自觉一点。”
夏阅鼻音微重地,轻轻闷出一声“嗯”,手指扣住陆商肩膀,下意识地加重力道。将他放进床单里,陆商俯身安抚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他的鼻音更重了,声带发紧滞涩,竭力地组织语言,尽量清晰地吐字,“我——”
感知到粘稠的凉意,他的声音颤动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陆商沉稳地“嗯”一声,接过话茬替他往下说:“你和钟森南去参加庆生派对。”
“对。”只来得及吐出单音节,夏阅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里染上了哭音,“我、我和南哥去派对——”
“然后呢?”陆商停下来,亲吻他肩头。
“然后……”他肩膀抖得厉害,努力吞咽下哭音,让自己嗓音平稳,“然后我们拍了合照。”
“嗯。”陆商单手握住他肩头,“拍了合照。”看他脸边沾上了湿润,男人用指腹轻轻揩去,“还做了什么?有没有吃蛋糕?”
“没有。”夏阅哽咽着回答,“切了蛋糕,我没有吃。”
“你做得很对。”陆商低沉地鼓励他,“自己出去玩的时候,不要乱吃别人东西,前队友给的也不行。”
在床单里蹭干眼尾,夏阅声音大了点,想也不想地反驳:“没有自己出去玩,我和南哥一起去的。”
“好,你和钟森南去的。”陆商淡淡一笑,“那么你被带走,钟森南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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