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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银环刺骨针尽数在与怪人的对决里用完了,如今只剩下顾云行手里的那枚“绣花针”。
顾云行便递给了他。
容欺拿起细针刺入锁孔,细细拨弄了许久,直到一声极轻的“嗒”声响起,他勾起一个笑容:“开了。”
顾云行感叹:“没想到右使还有这样一手开锁的本事。”
容欺将针还给他:“这有什么,本座天赋异禀。”
顾云行:“……”
容欺以掌抵石门,运掌一推——厚重的石门打开,露出了门后的森森白骨。
它们仿佛生前都堵在门口,门一开,便悉数倒卧在地。一眼望去,满地的尸骨。
容欺辨认起残留的衣物,皱眉:“不是关押在内的犯人。”
尸首所穿衣物大多相似,更像是看守牢狱的方家弟子。可门外之锁分明将他们也关在了里面。
顾云行:“里面可能有机关。”
两人避开白骨,朝里走去。一踏上前方的青砖,通道里似乎沉寂了一瞬,而后沉闷的滚轮转动声自四周响起,刹那间,内部的烛台相继亮起,将幽暗的地牢照亮。
墙面地板上留着不知名的深褐色痕迹,两侧墙壁间还有几处小门。
容欺推开几道虚掩的小门,里面只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具,并无特别之处。他又用刺鳞打开唯一一间紧闭的房间,就看到床上盘坐着一具尸骨。他身上的衣物破败不堪,脑袋微微垂落,与门口处相叠的白骨相比,倒显出几分从容来。
容欺走上前,发现尸骨手中攥着一个书筒,便伸手取过。
“罪、罪名录?”映着烛光,他依稀辨认出三个大字。
两人在房间之中寻了一处桌椅坐下。
书筒里的书册保存尚还完好,纸张虽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仍很清楚,一行行记录着“何年何月何人所行何事”。两人粗略扫了一眼,就立马反应过来——这竟是一本收押犯人的名录!
曾经使江湖人望而生畏的名字一个个跃入眼中,寥寥几笔,仿佛都浸透了尸山血海。但容欺不理解:“像这样的恶人,方元磬为何不把他们一剑杀了,反而特意造这么一座牢笼养着?”
这话从一个“恶人”口中说出来颇有些奇怪,顾云行多看了容欺几眼。
“我曾听束怀提过,当年方家满门遭难,唯有他父亲侥幸逃脱。为恶之首以方家为猎场,挑唆方家上下反目搏杀,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月。此后,方元磬便隐姓埋名,自创《天元册》心法,武功大成之后才重入江湖,逐一找上昔日仇人。”
容欺叹为观止,他对这“为恶之首”颇感兴趣:“哪位前辈,如此缺德?”
顾云行:“离火宫前任宫主,邹闻。”
容欺皱眉:“可我听说,他在方元磬声名鹊起前就被他的义子,也就是我师父,早早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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