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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逍翻了个白眼,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靳晖看着自己儿子言听计从的样子,心中十分复杂,不自觉打量起病床上的年轻人,要说好看,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脸,华锋里比比皆是。
只能说胜在气质吧。
“可以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单独聊聊吗?”靳晖问。
话音一落,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靳逍砰的一下放下杯子:“你要干什么?”
靳晖又皱起眉:“我只不过是想和他说几句话,你这是什么反应?”
邹芝盈也不太相信他只是想说几句话,就算是说几句话,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话。
她护犊子似的,堵在他面前道:“靳晖,你别给我来你那套封建大家长的架子,儿子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少干涉他的事情!从前他小时候我没见你多管他,现在他大了你跑来耀武扬威了,你要是敢坏我儿子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靳晖气得额角直抽,纪繁清适时打断他们:“没关系,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靳总说,阿逍,你先送阿姨下去。”
靳逍欲言又止,目露担忧,纪繁清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
最终靳逍还是带着邹芝盈出去了,临走前邹芝盈回头道:“繁清,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阿姨电话,别人说的不用太放在心上,你现在就是要专心养身体,明天我再煲汤送过来。”
“好的,谢谢阿姨,明天见。”纪繁清浅浅地笑了笑。
邹芝盈诶了一声,和靳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靳晖才开口道:“说实话,靳逍会栽下去我并不意外,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真的接受他。”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
“他一路以来太过顺风顺水,年轻气盛,又没什么感情经历,还总是容易热血上头,什么都想尝试。但你不一样,你在这个圈子里经营多年几乎靠的都是自己,见过的人和类型数不胜数,应该看不大上他这样的毛头小子才对。”
“毛头小子?”纪繁清轻笑一声,不认同地道:“这就是您给他的评价?那看来您也没有多了解他。您口中的缺点,在我看来,也正是他的优点。他年轻,所以无畏,遇事能一往直前,没有感情经历不代表没有感情,他只是对感情比较慎重,宁缺毋滥。容易热血,什么都想尝试,是因为他是一个内核非常强大且精力异常充沛的人,他做事并非三分钟热度,反而每一项尝试的都可以做得很好,他有热情有冲劲但并不鲁莽,他是很有头脑和手腕的,您太小瞧您儿子了。”
室内陷入寂静,靳晖大概没想到,自己纵横商场数十年,最后被一个晚辈给教育了。
“或许我说这些僭越了,但我想说的是,不论您是否同意我们的事,我都不会放手,除非他先放弃,但我知道他不会。”纪繁清脸色仍然苍白,因此态度并不显尖锐,只眼里闪动的光异常坚定:“您的态度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但对靳逍来说,很重要。他虽然表现得不在乎,但心里是很尊敬您的,父亲这个角色,在一个人的生命中是不可替代的,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因为我不希望他有遗憾。”
两人对视片刻,靳晖那双与靳逍相似的深邃黑眸动了动,忽然溢出一丝笑意:“你这样想,倒也省得我多说什么了。”
纪繁清眼里有些不解。
靳晖起身道:“我今天过来,原本就是想告诉你,既然你选择了跟他在一起,那以后有什么事,最好还是一家人商量着来。不要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这样你不好过,靳逍也不好过,一家人都过不好。”
纪繁清彻底愣住,“一家人”三个人在耳边来来回回,让人发懵。
“既然你没有大碍,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靳晖开门,秘书正候在门外,他回头道:“律师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安心养病就是,靳逍回来了,告诉他我只给他批一周的假,一周后再不去公司报道,就让他不用来了。”
门重新被关上,纪繁清靠在床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靳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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