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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手术很成功（第1页）

“诶？你刚刚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在这。”我有些惊讶他这个时候出现。他把卷帘门按下锁好，拍了拍手说：“哦，刚刚有个客户约我去看房，正好结束就过来看看。”“这么晚还有人看房吗？”我有些怀疑。“对啊，卖房那家业主白天上班，晚上才回来，所以得趁他在家的时候带人过去看。”“哦，明白了。”“你现在回去吗？我送你。”他双手插着兜随意的晃动着。“不用了，我不放心我妈，所以我想今晚去我妈那陪夜。”我冲他摆摆手。“那正好，我也要去我姐那，走，一起。”他说着将自己的电动车推来，让我坐上。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再继续推辞的话就有点刻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侧坐在他身后。“坐稳了。”“嗯。”我死死的扶住坐垫下面，另一只手支撑着后面。现在是九月的天，不冷不热，我们穿梭在落满梧桐叶的林荫小道。斑驳的树荫不断投在我们的身上，衬的我们像两只出来觅食的土拨鼠。“你今天下午去哪了？怎么没来门市。”他开口问。“哦，我妈明天做手术，我去庙里去祈福了。”我如实回答。“早知道你要去，我也去给我姐姐也拜拜了。”“这有什么，下次我去叫你一起。”“好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前面遇到下坡，他也没减速，我惯性的靠在他的后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衬衫。等到了平路我才放手，赶紧调整姿势。“刚刚吓到你没。”“没事，没事。”我突然想起大学时为了方便去近些的地方兼职，和程劲川商量一起买辆二手自行车。那时候我们经常骑着车穿梭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由于害羞，没好意思搂他的腰，只敢拽着他的衣服。这一晃都三四年过去了。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这几年好不容易慢慢放下，最近因为程劲川的出现过往的画面又开始历历在目了。正在这时一辆车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吓的我抱紧梁启山的腰。他也是吓的赶紧稳住车身停靠在一边：“这人怎么开车的，好好的大路不走，走人行道，你有没有事。”我没来得及看清车牌，只知道在夜幕的衬托下是辆黑色的轿车。“我没事，以后骑车得小心些，现在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太多了。”“恩，是不是还没吃饭。”好像是没，从庙里回来就直接去门市了，就喝了些水而已。“吃了点。”可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我感觉我的脸颊的温度瞬间飙升，恨不得找个下水道钻进去。他忍着笑看着我，：“正好我也没吃，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再去医院也不迟。”就这样我们在医院附近的小餐馆吃了碗鸭血粉丝，就赶去医院了。“你还是去看看你姐姐吧，现在也快十点了。”我看了看手机。“好，那明天见。”他目送我上了电梯。我到我妈病房的时候她已经睡了，现在这个点周围都挺安静，我也不好将陪夜的折叠椅敞开，怕打扰大家休息。只得坐在折叠椅上凑合一晚。可能今天也是累了，坐椅子上也能睡着，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身上多了条毯子。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早上5点了，天边有些蒙蒙亮，我感到身上一阵酸痛。“你看你，叫你回去睡早上再来，怎么昨晚就过来了，那椅子睡的能舒服嘛。”我妈看我醒了轻声责怪我。“护士来过了？”我揉着眼睛问。“还没。”“我起来洗漱下。”我去柜子里拿上放在这的洗漱用品去了卫生间。看得出我妈有些紧张，估计一夜应该也没怎么睡好。我安慰她没事，不要想太多。挨到早上8点，一切准备完毕后，我妈被推进了手术室。跟着被推进去的还有另外一张床。我注意到一个农村妇女打扮的女人在外面张望着。意识到这可能是肾源的捐赠者的亲属。我不敢去攀谈，她此刻一定很难过，但是没办法，我想我妈能够活的久点。那五十万她能分到多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打听，因为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能弥补她了。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离的远远的坐着。期间，梁启山找了过来。看到他我心情好了点。他在我身边坐下不断的安慰我。其实想想他也才不过二十四五岁，可他却能够处变不惊，临危不乱。他陪我一直等到手术结束。看到手术室的门打开。我连忙冲上去想问问医生手术怎么样，顺不顺利，那边的女人也踉跄的走了过来。医生蒙着口罩有些疲惫的表示手术很成功，目前被移植者和捐赠者状态都很稳定。我们同时舒了口气。我看着我妈被推出来眼泪就掉了出来。梁启山有些被吓到了：“手术很成功，你怎么哭了。”“我这是幸福的眼泪。”我真的太累了，如果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支撑下去。接下来他帮我跑前跑后的安顿，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男孩的肩膀也是可以依靠的。可绕回我们的现实状况，还是不想去拖累他。我妈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术后的康复也是要花钱的，何况我背着房贷还有四十九万八千元的外债要还，怎么好意思再把他拖下水。何况上次我们也聊过，大家都是要封心的人，就不敢拉别人下火海来抱团取暖。“谢谢你，小山。”我由衷的感谢，此刻好像除了感谢没什么别的可以报答他了。“谢什么，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天涯人嘛。”他阳光的笑着露着两颗虎牙。“如果不是你在身边，我都不知道要狼狈成什么样。”“你已经很好啦，比我遇到的姑娘都坚强的多。”我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被迫坚强而已。”“真的，我没骗你，你自立自强。”“下面是不是要说扎实肯干啊。”“哈哈，没有没有。”：（）前男友逼我还钱，我只好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