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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早春,雨丝如织,尤带着几分料峭春寒。山间水雾弥漫,行人一不留神便沾湿了衣裳。
少女头梳妙常髻,身着水田衣,步履匆匆,怀里抱着的梅枝亦轻轻颤动。
眼见着就要登上庙门,一双手遽然横在她身前。男人眼珠滴溜溜转着,伸手便来扯她。
阮窈蹙着眉连忙侧身躲开,“郎君这又是做什么?”
王生手摸了个空,也并不恼,只笑得愈发暧昧。“不过是来瞧瞧你——几日不见,窈娘怎的与我生分了?”
她目光微垂,落在怀里的梅瓣上,“小女一心侍奉佛陀,还请郎君慎言。”
王生闻言,嗤的一笑:“我可是为了你好呀。你年纪尚小,初来乍到,哪里懂得庙中清苦。若跟了我……”他眼含笑意扫过梅枝,“自不必再冒雨去林中折花制香,这统共才能赚几个银钱?”
阮窈向庙内投去一瞥,法堂外有几名女尼在奉香。为首之人一身青灰色佛衣,正是住持疼爱的徒儿妙静。
于是她抬手挽了挽被雨濡湿的鬓发,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低柔嗓音说道:“‘相鼠无皮,人而无仪’,郎君虽蠢笨如猪,但到底是名门之后,这句约莫还是能听懂的。”
“你!”王生错愕过后,一张细白面皮涨得通红。
阮窈朱唇微启,笑得轻柔,“郎君所言不错,制香是赚不了几个银钱——可若嫁了你,兴许不出三月便要守寡。”
王生喜服五石散,人尽皆知。
女子眉眼低垂,长长的眼睫轻颤,掩住了眸中的讥诮。
王生气得嘴角扭曲,暴怒之下抬手便欲打下去:“好个歹毒的娼妇!你还当自己是个什么稀罕货色不成……谁知在外面究竟勾搭了多少男人!我愿意纳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阮窈惊呼,不等他手掌挥下,早已向后闪避开。
她眼下微红,神色楚楚可怜,带着哭腔说道:“郎君身份尊贵,可也没有强逼人做妾的道理,又何必数次威胁于我……”
这般含泪分辩了几句,又刻意扬高了声音。法堂外的几名女尼如她所料,闻声赶上前,制止住王生。
“佛门清净地,是何人在此放肆?”妙静眉心紧蹙,一张素白面孔染上怒色。
他这才知晓自己被耍了,咬牙切齿大骂了阮窈几句,可到底也不敢青天白日闯进庙里来。
阮窈咬着下唇往后躲,眼见王生恶狠狠剜了自己几眼,这才拂袖而去。
谢过一众人的相护之恩,她随妙静向庙中走。
“这人仗着有个当官的爹,见着貌美的娘子就是一顿缠扰,实在下作……”妙静怒容未消。
阮窈犹如受了惊的鸟雀,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贴在颊边,连鼻尖都微微泛着红,哽咽着不言语。
妙静捏紧手中念珠,愤愤说着,“窈娘你莫哭,此事我会告诉师父,让她老人家找时机说与裴公子听。王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难道还能不怕裴公子么……”
阮窈唇角情不自禁弯起,忙又将笑意压了下去,感激地望着妙静,“多谢姐姐……”
她如今寄人篱下,若非无法,实不愿主动生事端。但若是妙静亲眼所见,再去同住持说,她便可脱去惹事之嫌,住持也只会愈发怜她柔弱无依。
妙静还待说些什么,阮窈却微一愣神,扯了扯她的衣袖。
廊庑之下,一道清瘦如鹤的身影正缓步而来。
来人披了件宽大的霜色羽缎大氅,袍角则是更浅淡的青,像是覆了薄雪的修竹,清贵而温文。
妙静立时噤了声。
二人退了一步,避让至廊边,以免冲撞。
待他走近了,阮窈向来人柔柔欠身,“见过裴公子。”
竟这般巧……幸好妙静平日里说话声音并不大。
她低着眉,目光恰巧落在眼前人的袍角上。
春雨缠绵,他衣袍上却瞧不见一滴水痕,恍如风尘之外的人。
“不必多礼。”清泠泠的嗓音响起,裴璋温和的令她们起身。他步子并未停留,两名侍从跟随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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