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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去湖畔咖啡吧呆了一会儿,看着有年轻人玩皮划艇,就也租了凑热闹。划了大半天人累得够呛,又去看垂钓俱乐部的人钓鱼,看着来了兴头又去租钓竿,支着架子戴着遮阳帽,一坐湖边就是两小时。
宋文远垂钓的位置在一座小山下方,半山腰伫立的正好是梁昊所负责的餐厅项目。
宋文远最开始钓了整整一桶鱼,十来只,但也不知道今天往后鱼能搁哪,就又给倒回湖里了。他对钓鱼没了趣味,便坐在钓凳上摸出日记本,对着湖景,帮搞乐队的朋友写歌词。
没写一会儿,附近传来了些人声,大概是几人在对谈。宋文远正投入也没在意,直至身侧出现了笔挺的西装裤,宋文远才迟钝地抬起头,就发现梁昊很有兴味地正盯着自己的日记本看。
“我们以春天起誓。冬的诺言,以长河消融为终结。”梁昊歪着脖子,盯着宋文远的日记本逐句念了起来。
宋文远刚说完“你怎么在这”就被梁昊按回去,他仍看着本子念道,“你,不再为,冰霜隔绝树的脉搏,而哭泣。”
宋文远听着自己的歌词被低沉的男声诵读,多少有点尴尬,试图遮掩日记本却被掸开,梁昊俯身继续道,“不再忘却,雨燕横越山海的,未曾退缩…”
宋文远觉得难捱,啪一声合上了日记本,梁昊没得读,也无所谓,而是笑笑地看着宋文远道,“你们无聊诗社原来不止是蹦迪。”他见宋文远瞪他,就只好补充说,“写挺好,蛮有生机。”
宋文远这篇歌词是新写的,还没给任何人看过,未料想梁昊竟是第一个对他表示赞许的人,不过宋文远觉得并不需要,他合上厚厚的日记本道,“你这个人怎么没有边界感。”
梁昊不在意批判,指着日记本道,“你写了这一整本诗”
宋文远心道哪能呢,你要是翻开看看,可不少专门骂你的。但他不想和梁昊解释,自顾自收了日记本,摸了钓竿又开始钓鱼。
趁着两人沉默地空档,原本跟着梁昊的项目经理和施工负责人聚过来,先是问梁昊还去不去工地,见梁昊和宋文远聊天,又问他要不要休息,他们可以规避。
梁昊看了眼时间,也快正午,就说工地的事明天再说,他们可以先回去用餐,自己在这呆一会儿。说罢那两位中年人应声就离了场,湖边只剩下宋文远,梁昊,和一位距离较远的钓友。
宋文远一和梁昊独处,就会想到此行的伟大献身目的,全身关节开始没一处好使。宋文远也不知他俩有啥话说,倒是梁昊似乎心情很好,他从岸边捡了一个小石子,轻而易举地打了几个水漂。
宋文远刚想说他幼稚,却见梁昊指了一下泊船码头,单手插着兜随意道,“这是一个港口,我在这里爱你。”
宋文远不知怎的就很理解他突发的诗情,半张着嘴问道,“昊哥,你也读诗吗”
梁昊又抓了一个小石子,这回水漂只弹了一下就沉没,他摇摇头说,“这是我七年级写诗歌分析时读到的句子,就一直记到了现在。”
“那你不会老年痴呆了,记忆力这么好。”宋文远数落到。
“也不是,”梁昊倒没有生气,只是怀念道,“当时我的西语老师说我写的不错,还送了我一本诗集。”
宋文远感慨道,“确实,读诗的门槛挺低的。”
梁昊看他抬杠,觉得好笑,只好说,“我妈当时看到那本诗集,哗哗就给我撕了,说读这个会变成废物。”
“怎么就是废物了!”宋文远不服气,正想辩驳,却听梁昊气定神闲地道,“看看你自己和梁越。”
宋文远气得跳脚,马上举出了自己和梁越都有联觉的功能,说他俩能听见画面,闻到声音,看到音乐,梁昊没所谓地看向湖面,平静地问,“可那有什么用呢。”
宋文远这下也被问懵了。是了,这有什么用呢,梁越会画画做装置,尚能表达,可宋文远虽弹吉他但不会编曲,并没有什么让联觉外化的手艺,对于没有技能的人而言,联觉就像一个自娱自乐的游戏,或许写诗有点用处,可文字又是那样局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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