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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妖不干了,“是你先问我的,又倒打一耙,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能如此霸道!”
“我,我……”小神君百口莫辩,可有些东西他必须问清楚。承曦愁眉苦脸,“我,我是问你,身子有没有哪里不适?”
“身子?”白隐玉迷茫,“没有啊。”
“法力呢?”
小狐妖洋洋得意,“双修之后,略有精进。”
“你确认?”
“当然,”白隐玉张口就来,“我又不似你,无有经验,还能分辨不清……”
“行了,你别说了。”承曦强行打断。身子没有明显不适之处,法力不减反增,那这小狐妖定不是炉鼎体质。不是就好,不然与炉鼎行双修功法,消耗对方用以采补自身这种邪门下作的行径,他是断不会再做的。
等等,脑海中跳出一个挥舞着惩神鞭的小仙童,庄严地质问:“难道不是炉鼎体质,你就要继续与人家行那两相得宜的羞耻之事?”好似他答错了,满是倒刺的鞭子就要抽在脊背上。
“我,我……”另一个羞赧的小人犹犹豫豫,“不是应允其成亲之事了吗?”
仙童叱责,“先斩后奏,成何体统。堂堂九重天战神,读了千年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过初尝yin欲,便自甘堕落,不成气候。”
羞赧小人挣扎,“我没有。”
白隐玉见人立在床边,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但身侧双拳时松时紧,不知在纠结些什么。
“你……”他爬过来,刚伸出指尖触碰到承曦袖角,后者过电一般甩开。
承曦抬头,正对上少年瞪圆了的黑眸,清澈得一眼能望到尽头,仿佛能拨开层层冰封,直直探到他心底。
“别碰我,”他急欲扯开话题,慌不择言,“你不知羞。”
怎么又是这一句,这孩子脑子莫不是个车轱辘,绕不出去?白隐玉无奈了,连气也气不起来,他耐着性子与这呆板的小鸡精掰扯,“什么羞不羞的,你是指你我双修之事?我乃下界狐妖,本就行此修行之法,不是与你,也是与他人交合。天道如此,”他手指往上指了指,“上头动动嘴皮子就给我们下界的妖精鬼怪画圈定规的神仙老爷们都不觉得羞耻,我装得哪门子贞洁烈妇?人间那些个欺辱束缚妇人的条条框框,可别妄想套到我的脑袋顶上。况且,我是一只公狐狸。”他头头是道地,“至于你,算我趁人之危,生扑强迫行不行?左右你我都没什么损失,你原本火烧的羽毛应该也恢复了不少,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再说了,”他越说越来劲,“我若是以本性为耻,不事修炼,甭说能不能成仙,在这乱世连自保之力也无,捧着一张道貌岸然的脸皮,何用之有?”
承曦上神口唇几番翕张,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脑仁疼,过往一千年,无论是上天入地跨海翻山,从未曾有任何一个神仙鬼妖敢在他面前此般口无遮拦过。往往,还没有开口废话的机会,就被他的威压吓了回去,或是直接丢掉小命。唯一能多说上两个字的莫过天帝,关切教导也顶多不逾三句。
这小狐狸叽里呱啦一大通,语速又快,比那八股骈文还要强词夺理。他隐隐觉得自己貌似被讽刺了,又抓不到痕迹。而且,他竟然莫名其妙地从这小狐妖的夸夸其词中咂摸出几分典籍中不曾涉及的朴素道理来。
这不对,很不对。
“非是。”承曦摇头。
“嗯?”白隐玉没懂。
小神君侧首,低声反驳,“非是强迫。”他虽暂且理不清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但至少不能得了便宜卖乖。那一夜,他因重伤无力,不曾反抗是事实,从中得益亦乃不可否认的结果,岂能好处尽数吞下,锅都甩到人家身上去?
“嗬。”白隐玉瘪嘴,“算你有点儿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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