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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弦木盘腿坐起来,斜睨他一眼:“你少说!偏偏就你这个没出息的,天时地利人和什么都有,要老婆有老婆,要儿子有儿子,下个山还招蜂引蝶……”
乔柯瞪大眼睛,忍不住道:“我没有,我什么时候……”
韦弦木捂住他的嘴,道:“来,你们评评理,这个人是不是很没出息。”
珠岛位于这片横跨三城的大湖正中,以他们现在的位置,少说还要三个时辰才能上岸,听听故事,倒也好消磨光阴。韦弦木道:“我是个练功的废物,这你们都听说过吧?十几岁的时候,我爹不许我弃武从医,气得我离家出走,到今天云头镇那个地方去求药,谁知道药商说钱太少,把我赶了出来。你们猜我遇到谁了?”
柳中谷道:“乔大哥?”
“不对不对,他那时候才十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韦弦木道:“我遇到了他父亲,芝香麓的前任当家,乔陟山。哎呀,现在的姑娘们都没有福气,觉得什么乔凤仪金凤仪就是顶好的男人。”
他不捂乔柯的嘴了,捏着下巴玩偶似地摇了摇,乔柯虽然面无表情,但十分乖巧,晏潇简直不知道该震惊于韦弦木的随性,还是该震惊于乔柯的配合。
“以乔叔叔当年的风姿,如入武林,连我爹也要退让三分,咳……总之,乔叔叔这个人,好到你们难以想象,他劝了我两句,又劝了我爹几句,我就可以回家也可以学医了,从此之后,我的药都从芝香麓买。”
“我虽然练功不行,但眼光还可以,当年一踏进乔府,就看见一个根骨奇佳的小仙童在院里扫雪,就算到现在,三城五派里也没有更好的!我当天就想把他带回睽天派去,你们猜他跟我说什么?!他居然用扫帚打我,说他只想种花!”
日头高起,小船在碧波万丈中如漂游之粟,徐徐向前,乔柯道:“最后还是听了你的。”
韦弦木道:“谁知道学了武,照样没出息。”
晏潇道:“连玉墀派的宗主都做过了,还要怎么有出息?”
韦弦木道:“有这样的天分,就算不开宗立派,至少也要在武学上有点追求吧?二木头要是在报仇后继续下苦功,境界会远不止此。可是他这几年都干嘛去了?”
韦弦木指责他习武太晚,他是结结实实在一边惭愧着的,当着柳中谷和晏潇的面也忍不住叹气,现在韦弦木揪着不思上进开骂,乔柯只是短暂地无奈了一下,接着,他就重新笑起来,比湖面上的风还要柔和,坦然到令人恼火:“带孩子。”
第98章97鬼船
柳中谷道:“小公子多大了?”
乔柯道:“六岁。”
柳中谷道:“那,想必你和夫人七八年前就已经认识,情投意合了吧?”
乔柯道:“凯风出生的时候,我以为是这样,但是后来……”
他陷入一段陈旧的记忆中,那段记忆因为细数过太多遍,所以没有再展开的余地,首尾相衔、无休无止地随着他的眸光飘忽,降落水面,里面是提起乔凯风也无法消解的落寞。
“他一定恨我更多。”
船速开始变慢,枯黄的芦苇杆一根接一根浮现在水面上,像大片破败的席子,再往前,夕阳接引着一片浩瀚无际的芦苇荡悠悠相迎。韦弦木安静下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缘来有定,缘尽有时,早点忘了他,对你和孩子都好。”
乔柯不答话,摇着船橹在狭窄的水道中穿梭,按照推算,他们的行程最多还剩半个时辰,这片芦苇荡后,就是珠岛,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
太阳已经快要落到芦苇丛下,小船依然困在水路中,每个人的方向感都开始迷失,证据是,理应西去的太阳,几乎整个过程都处在船尾的位置。
晏潇道:“我怎么记得,珠岛周围没有芦苇荡啊?”
来来回回,他们好像一直在芦苇荡里打转。乔柯道:“坐好。”
他不再穿过一圈又一圈芦苇荡往里钻,而是在两圈芦苇荡中间形成的水环中穿过,看了四五个入口,道:“陶诵虚种的。又是八卦阵。”
韦弦木道:“爱装神弄鬼的那个?”
柳中谷四阳鼎柱的命格从小就出名,所以对阴阳五行也有了解,说道:“摆‘重山关锁’那个?那珠岛外面岂不是有六层芦苇阵!”
乔柯点头道:“每一片芦苇丛算作一爻,三层累作一卦,看清卦象,生路就在其中。”
晏潇道:“干脆一把火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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