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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让你再说一遍!”
魏子都粗暴地打断了他,怒目圆睁,面皮绷紧:“是谁杀了她?”
“嗬嗬……不……不是我……”
“那是谁?!”魏子都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吼起来:“不是你还能是谁?”
郑三山的喉咙中发出“咯咯”怪响,却还是挣扎着道:“不……嗬嗬……不是我……咯咯……我们……嗬……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坠崖……嗬……死了……有一个黑……黑衣人……咯咯……割走了……她的脑袋……”
“那个人到底是谁?!”
“咯咯……不……咯咯……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策划的!是你们杀了她!”
魏子都双眼通红,手背上青筋暴起,十指用力掐着他,癫狂的喊叫声比郑三山刚才的惨叫还要大。
我和周岩都惊呆了,从来没有人看到他如此愤怒,记忆中的他总是一脸冷漠,随便生气也是冷怒。
是自从参与这个案子以来,他就经常发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积压在心里的其他情绪发泄出去。
可郑三山涣散的瞳孔已完全失去光泽,再也没能回答他。
“……魏子都,别再问了,他已经死了。”
我担忧又艰涩地提醒他,郑三山确实作恶多端,可他临死之前说的话,也并非都是假话。
至少从他和柳纤纤的反应来看,将我劈下山崖的那个掌法高手或许真的不是他。
但如果不是他,那人又是谁呢?
魏子都无力地松开手,愣神盯着郑三山,却不是在看他。
他的目光似乎穿过尸体、穿过墙壁,落在某个我无法抵达的地方,我只能看着他眼中的愤恨翻涌起来,又沉淀在幽深寒潭底部。
良久之后,他才吩咐周岩收拾一下,而后跌跌撞撞地去洗手。
周岩和我一样从没看到过魏子都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脸上、玄色衣袍上都是血迹,可他却拼命搓洗那双手,一直洗到指尖泛白、热水变冷才肯停息。
好半天之后,我们才离开水牢,刚走出门口,又迎面遇到了姜迟:“魏王爷审问得如何了?我可是拿到宋璟的供词了!”
“死了。”魏子都脸都没抬一下。
“什么?!”姜迟大惊失色,冲进水牢一看,又瞠目结舌地回过头来:“魏、魏子都,你当这里是皇城司地牢么?这里是燕云军!由不得你这样胡来!”
“那又怎样?”
“你、你这样办案御史台还怎么审问?我们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他呢!”
“不用问了,本王都知道了,到时候本王亲自面见圣上。”
魏子都不以为然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姜迟,他大步走过来,怒斥道:“魏子都你眼里可有半点法纪?你可知道什么叫大梁律法?你别以为圣上倚仗你,你就可以滥用私刑!”
“所以呢,姜大人要抓本王下狱吗?还是要为勾结北燕的郑三山伸冤呢?”
魏子都斜了他一眼,语气和神情都很淡,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动怒:“哦,本王忘了,你连审问郑三山的胆量都没有,只能拿捏宋璟那个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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