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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她就打起了瞌睡。中途他们的车碾过减速板,震了一下,她的脑袋顺势磕在了孔峙的肩头,把她磕醒了。她醒了,又没完全醒,头重脚轻,陷入眩晕。见孔峙没有把她的脑袋推开,她便大着胆子靠着他接着浅寐,呼吸微弱均匀。车开了很久,行驶过程中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红绿灯也遇到不少,走走停停,从日暮到夜色悄然降临。颜乔逐渐转醒,调息过后,神思清明,预感到快要到了,自觉坐直,扳正了身子。孔峙的肩似乎被她枕僵了,耸肩活动了一下,语气揶揄:“警惕性这么低,不怕我把你拖去卖了?”颜乔念书的时候可是辩论队的王牌,伶牙俐齿,闻言镇定地脱口而出:“明知会和您独处一室还夜里登门,明知目的地是您家还上您的车,不是因为利益驱使做好了置身危险的准备,就是给予了您绝对的信任。我觉得我是后者。”司机没忍住咳了一声,将音乐的音量调大了点。车上还有别人,孔峙就没有当场回应她,直到司机把他俩送到他家门口,他才波澜不惊地说:“感谢你的信任。”颜乔一怔,自惭形秽。“对不起先生,之前误会了您,我为说的那些伤害您的话道歉。那天我不该口不择言辜负您的好意,希望没有寒您的心。”真相大白后,看着那些白纸黑字的证据,她对孔峙的歉疚和谢意溢于言表。人被冲动的情绪掌控时,总是极端得连自己回忆起来都害怕,何况是当时处于情境中的当事人。也就是孔峙脾气好,不跟她计较,接着不遗余力地帮她忙。当时她管这叫什么?施舍。孔峙闻言问:“真的知道错了?”颜乔心虚地说:“嗯,知道了。”孔峙眼皮微敛:“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颜乔眼神茫然无辜,透露着青涩懵懂。孔峙也不跟她打哑谜,直言不讳:“人家听到宠物、玩物、尤物这样的字眼,怎样都会生两股气,你非但欣然接受,还用来形容自己,难道不是自甘堕落,不懂得尊重自己吗?”颜乔当即反驳:“您这是断章取义,强词夺理。我当时说的是气话,是反话。我是以为您不尊重我,不是不自重。”孔峙就问:“你说的难道不顺口吗?哪有女孩子会这样说自己?别人骂了你过分难听的话,你跟另一个人转述的时候,好意思把他骂你的话原封不动说出口吗?嗯?说得出?是不是自轻自贱,你自己心里清楚。”颜乔哑口无言。孔峙淡淡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视线:“你以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吸引的是同情你的人吗?你吸引的只会是利用你的人。他们只会觉得你孱弱好欺负,想着就算欺负了,你也毫无还手之力。”颜乔玻璃球似的眼珠里映出他的侧脸:“您不就可怜我了吗?”孔峙对她的娇嗔无动于衷:“我不是可怜你,是有自己的判断力。要不是你跟在我身边的时候还算诚实尽责,我相信你不是德行有亏的人,早在覃琳给你下套的时候你就已经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或许是看着她从一根即将枯萎的蔫苗长成了如今这副含苞待放的模样,他也从中获得了成就感,并没有在意她的放肆。但他对她有要求。“颜乔,我出手救你,不求你来日报恩,但求你不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我希望你临危不惧,临阵不乱,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句句箴言、字字珠玑。分明是用淡漠的口吻说出的,却掷地有声、振聋发聩。颜乔为他的言谈感到惊愕不已,良久才消化了其中的内涵,柔声说道:“先生的深恩大义,颜乔没齿难忘,定尽心竭力,不负先生的苦心栽培——”接下来的话被他的手势拦住,卡在了喉咙里。孔峙疏懒一笑:“行了,没让你赌咒发誓,谁又能保证未来的事呢?”颜乔沉吟片刻,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覃琳她……”孔峙知道她想说什么,气定神闲地交代:“覃琳背后是老爷子,她姑父是跟老爷子拜过把子的兄弟。老爷子现在虽然是不管事了,但他往日积累的人脉还在,连我都不敢明着忤逆他老人家,你就别想跟她正面抗衡了。不想惹事就躲着她点,别硬碰硬,否则吃亏的一定是你。”颜乔还有疑问,正要开口,又被他打断:“受制于人的滋味不会好受,我知道你夹在中间为难,所以学位证拿到以后你尽快离开。那些债也就几百万,还不要利息,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还完的。至于协议,他们让你签的条款根本不平等,不受法律保护,生不了效,不过是仗着你涉世未深在骗你罢了。孔家的事你一律不要问,不要管,这些都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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