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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堵住嘴,两人又纠缠一番,裴宁败下阵来。也不知是让着林白,还是别的缘故,很快便不支。
继而转到矮床,裴宁也不多做什么,只是一手盖住脸蛋眼睛,似掩耳盗铃;另一手则跟着林白,林白碰哪儿,她的手就到哪儿。
然后做个阻拦的样子,嘴上还嘟囔着什么,反正都无济于事。
她这会儿像个提线木偶,语声小的很,身上也没几分力气,人更是像刚从丹炉里出来,滚烫的很。
往日里杀伐果断,飒爽秀逸之人,此刻却矜持万分。
她没经过事儿,林白却是个吃过喝过的,自然不会猴急。
嘴上一边柔柔哄着,手上一边研究天池派制式道袍的拆解之法。
还别说,怪难解的。
“腰抬一下。”林白说。
裴宁立即照做,又马上塌下去,她也不遮脸了,“你真笨……”她埋怨,语声柔的很,带点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俩人除了没睡过,差不多是老夫老妻了,林白当即请教。
她脸红的很,瞪了眼林白,“不教。”甩手遮住萤石,洞府内霎时黑漆漆的,只是她白的亮,让人移不开眼。
接着便听簌簌之声,林白也立即跟上。
手稍微一碰她,便觉她抖个不停。“别怕。”林白说。
“我怕什么?”裴宁声音稍颤,口气却硬,“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真当我没看过医术?我自小习武,受过无数苦。我怕过什么?刀剑加身,我都不皱……嘶……”她嘤咛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洞府虽暗,可修士之身,目力敏锐,林白见她皱眉咬牙,打着摆子,便不再动。
过了良久,林白瞅瞅她咯吱窝,又往下看看,道:“宁姐,你好像没长……”
“闭……闭嘴!”裴宁终于出声,转过去头不看林白,略有委屈道:“你若是嫌我不祥,自管走便是。”
开什么玩笑?什么不祥?香的很!
林白赶紧好声好气的去哄,裴宁却不吭声了,只一胳膊遮住脸。
过了好一会儿,林白估摸着差不多了。修士之身嘛,向来恢复的快,一点小伤,早该无碍了。
“宁姐,你好点儿没?”林白一边问,一边小心试探。
“你自做你的事,莫来问……”裴宁没说完,便又咬着牙,不再出声。
此后她便一直咬着牙,硬撑着不出声。
当初在老家花溪县时,百姓都传她贪图转轮之能,她只当过眼云烟,不萦于耳;甚至她还颇轻松的与林白说过,要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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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何等的恣意洒脱,开玩笑都十分大胆,这会儿却忍着不出声,着实是人前人后两幅模样,太也害羞了。
“宁姐,你干嘛咬着牙不出声?”林白好奇问。
“……”裴宁瞪了眼林白,道:“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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