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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都不应,那么牛?”卡博尔真是受够了这个鬼地方,要不是钱给的实在太多了,他这窝囊气已经从郊区受到现在了。
楼上的侍卫们赶忙下了楼,歉意的解释,“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不方便说话。”
说是解释,语气没有一丝抱歉,反而将卡博尔和同行男子围在中间,隔开了女人的视线。萝丝混在人高马壮的侍卫中间,趁着卡博尔被分散注意力的空档,操着一口生疏的家乡话悄然来到女人身边。
女人惶恐的看着萝丝,又忌惮佣兵们发现自己和别人说话。
她哽咽,但这几天接触下来,这群佣兵肯定不会善待自己的。
她打了个冷战,眼神飘忽在萝丝与争吵着的卡博尔身上。
哪个是更糟糕的选择呢?
“哈,原来是哑巴啊。”卡博尔闻言嗤笑,但很快变脸,看着围住自己的人,显然是来帮衬的,他直接摸上腰间的枪,“你们和这个臭哑巴什么意思,想打架?”
科佩琳不说话,其余人也不动,就这么围着。
一直被人忽视的卡博尔气炸了,他好歹也是响当当的佣兵,接了这趟任务给人当狗一样的保镖,甚至连个村姑臭哑巴都敢瞧不起他。
卡博尔用力一推离他最近的侍卫直接掏出了枪,一发能量单击中地面留下黑糊糊烧焦的痕迹。侍卫也没想到这个人真的不管城市条例,一根筋的就掏枪开干,来不及躲闪,一个踉跄撞上了科佩琳,后者猝不及防的撞在了桌角。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一阵麻意,科佩琳只感觉两眼一黑,腰间一软,双腿不受控制的弯曲,一下子跪了下去。
忽然有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她。
艾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楼,她面色不悦,呵斥身后的侍卫。
“愣着干什么。”
没人能说科佩琳是臭哑巴。
说罢,艾娜一伸手从科佩琳的衣服兜里掏了几枚金币丢给老板。
“修缮费用。”
“这……”老板想说这哪是钱的问题,这是命的问题啊,这打起来见了血以后怎么做生意。
谁知道艾娜早就抱着科佩琳不见身影了。
刚准备开门进去,正好撞上了被吵醒的衣衫凌乱的方卓,艾娜冷哼一声,明显迁怒。
“方侍卫,你醒的真早啊。”
方卓看到她打横抱着科佩琳又是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用屁股想都知道为啥了,忙哈着腰下楼帮忙,不敢多呆一会儿。本就是以寡敌众,方卓人还没下到楼下,斗殴就结束了,更应该说单方面的挨打。
回到房中艾娜轻手轻脚的将科佩琳放在床上,从行李袋中拿出一个药膏。
从小到大她都会随身备着药膏,因为每次和科佩琳见面时她身上的青青紫紫都实在是太多了。
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改。
一把褪下科佩琳的上衣,强忍着怒意,暗示自己忽视她身上的暧昧痕迹,将目光落在了后腰处青黑的淤痕。
“怎么伤的这么重?”
科佩琳只想拉拢回自己的衣服,艾娜不是已经对自己失望了吗,怎么又突然关心自己。
科佩琳疑惑的神情落入艾娜眼中,她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按住科佩琳的手。
“躺好了。”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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