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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是南方沿海城市,空气湿润,比不得北方那么干燥。
但每年一到天气冷下来的时候,她依旧会因为皮肤太干,手上反反复复开裂,擦多少东西都没用。
等到天寒地冻的时节过去,下完几场春雨,湿度增高,裂口就会自然而然地好起来,双手恢复少女光洁无暇的细腻模样。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卫喜总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夜变成了枯枝,从树上被折断,只渗出最后一点点汁液,颇有点毅然赴死的荒诞幽默意味。
这种想法,在一个高三学生脑海中盘旋,如同某种超脱现实的奇妙悖论。
很快,卫喜的胡思乱想被苗玉打断。
“你是不是又忍不住去抓手了?小喜,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越是难受越是要忍着,不能抠,你这个坏毛病怎么这么多年改不掉?非得把伤口弄得鲜血淋漓才高兴了?”
这也是卫喜改不掉的坏习惯。
从小到大,她身上但凡有点伤口,哪怕蹭破点皮,也总忍不住要去抠,好像不抠出点血来就不会收手。
苗玉这样温柔的人,也好几次被她搞得发了火。
“……你这孩子,一点都说不听,从小就犟脾气。等以后真吃了苦头就知道痛了。”
苗玉忍不住说了她几句,到底是心疼自己女儿,叹了口气,从斗厨上拿来医疗箱,仔细用纱布替她缠了手。
卫喜抿唇,低声道了句谢。
顿了顿,复又沉默下来,安静注视着苗玉手上麻利的动作。
客观来说,苗玉算不上十分漂亮,五官也只是清秀。但她身上有种小家碧玉的气质,见人先三分笑,很容易叫人心生好感。
卫喜虽是苗玉亲生的女儿,却没半点遗传到她的优点,性子弥足寡淡,不够柔软,心思又敏感多疑,一双眼睛浑圆,眸色极深,不可见底,被漆黑的睫毛乌压压地半盖着,像某种冷漠疏离的夜间动物,遥遥难以靠近。
再加上她皮肤还有些过于白皙,常年没什么血色,平白显得更加阴郁,实在算不上讨人喜欢。
有时候,卫喜跟着苗玉出门,从背后看着苗玉纤弱的背影,听她细声细语的音调,都会生出两人仿佛不在一个国度的错觉。
偏偏她们却是母女俩。
偏偏只有她们长久地相依为命。
……
苗玉简单收拾了一下,将医疗箱放回柜中,语气已经恢复往日的温和:“等会儿别再抠手了,知道吗?饿了吗?给你下碗馄饨好不好?”
卫喜摇摇头,准备回房间换衣服。
倏地,她又想到什么,脚步一顿,扭过头,状似无意地轻声问了句:“楼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好像有几个没见过的面孔。”
卫喜家住在海城一个相当普通的小区,房龄几近20年,前些年外墙都脱落了大片,翻新之后看着才没那么破旧。
这栋楼大部分都是住了十几年的老邻居,楼里楼外的,进进出出难免打上照面,非年非节很少会出现生面孔。
卫喜在开口之前,心里飞快盘算了好几遍,觉得自己这个提问应当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的。
没有人会察觉到她那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哪怕是自己的亲妈苗玉。
然而,苗玉却不甚明显地怔忡了一下,张了张口,视线在卫喜脸上盘旋了好几圈,像是在揣摩她的深意,迟迟没有作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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