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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这位大叔,他很轻松地谈论自己的生死,我并没有酸楚难过的情绪,只是有种说不出的心惊与荒诞。
但如果是姜深和我这样谈,我一定会感到沉重。果然这种事情只对认识的人有感触,换做陌生人,不适的感觉会减轻很多。
“我去年春天跳的河吧,倒也不是真想死。但死了也没什么,横竖没什么差。不过我家里人养老没问题的,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弟弟都快当外公了,妹还在操心家里孩子毕业找工作的事情。”
很突然的,这个大叔就开始讲自己的事情,或许太久没和人沟通,现在发现我了,就想和我唠嗑。
我听着这些事情,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总觉得离我很远,但这些未来,说不定就会成为我的人生轨迹。
我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着,就听大叔和我忆当年。想不到他的人生还挺跌宕起伏的,对比我爸爸来说,大叔的生活可以说是离经叛道。
大叔从小读书不好,读完初中以后就出去找工作。上学的时候就听不进去课,逃过课,也经常被请家长。
中学毕业后,当过临时工,进过工地,也干了销售,跑长途车,还借钱开过店铺,铺子经营不善也垮掉了。
后来他又跟着别人办厂子,倒是赚了些钱,三十多岁就结婚生孩子。按理说生活应该蒸蒸日上了,大叔又交友不慎,染上了赌博。
就是这一下,彻底把他拉入了深渊,怎么也戒不掉。大叔只有一个女儿,老婆带着孩子和他离婚,自己在一边过。
大叔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讲自己,很少谈论家庭,关于老婆和孩子的事情说得少。我听了半天,他对家人没有什么怨言,对自己沉迷赌博是后悔的,但当时就像上瘾那样,戒了一段时间又想来两把。
“你为什么自己跳河?不是还有血亲在吗。”我不能理解他的境况,只是听了觉得很吓人。
“我之前把厂子的份额卖出去了,把欠的赌债还上。准备陶冶情操,学学钓鱼,以后不搞赌博。春季有天喝多了,把鱼竿放一边,就跳进去了,我隐约是看到一条大鱼的。”
“……”
我露出惊异的表情,觉得这个死法也太戏剧,可是文艺作品都是取自生活,甚至故事通过艺术加工,比现实看着还要有逻辑性。
生活不需要逻辑,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你觉得它再离谱。
“所以大叔你并不是真心想自杀?”
“差也差不多了,反正都跳了,那天晚上河水挺冷的。我是被下游的钓友发现,然后报警把我捞出来的。我这个魂就在旁边看着呢,再然后就通知家里人了。”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保持了沉默。
大叔又看向我身旁的两个,“你俩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个半截的小朋友,死法也太惨了。”
师兄:“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好多好多小孩拼成的。”
大叔听了,脸上那种历经世事的平淡表情都抽搐了一下,“失敬失敬,你这应该比我狠多了,能形成你这样,估计都没活过十二岁。”
他说的狠,应该是死因之类的吧,师兄忘记了生前的事情,因为它不是特定的某个人,而是结合体,所以它的强悍是正常的。
如果不是曾经被能感应到它的婆婆超度了一半,师兄现在应该会更强。
这么一想,还好师兄是个好的,要是坏的,应该能制造很多事故了。
“小弟,你又是怎么回事?”扭头看向姜深,大叔又好奇地问。
姜深简单说:“被人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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