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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配方做出来的透明皂,颜色偏黄,而且容易开裂,根本无法与现在肥皂厂生产的透明皂相提并论。
如果有人拿这个配方去做透明皂,倒是也能做出来,但是做出来的效果跟现在肥皂厂生产的透明皂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阎晨将那份假配方重新放回保险柜,锁好,心中反而轻松了一些。
他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刘副县长办公桌上就摆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只是颜色有一点点偏黄。
他拿起来对着灯光照了照,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这玩意儿,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啊,”刘副县长撇了撇嘴,转头问身边的秘书,“真在市场上火爆异常?”
秘书恭敬地答道:“刘县长,这就是按照配方生产的,如果配方没问题的话,那么这确实就是现在市场上火爆异常的透明皂。”
刘副县长对肥皂这种小玩意儿向来没什么研究,在他看来肥皂就是肥皂,能洗干净就行,至于透明不透明,香味浓不浓,根本无关紧要。
他把玩着手中的透明皂,又问道:“这次生产了多少块?”
“一千块。”秘书回答。
“一千块也够了,先在县里卖吧,回头我再找几个关系好的厂长,让他们也帮忙推销推销。”
刘副县长将透明皂往桌上一丢,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阎晨啊阎晨,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秘书领命而去,刘副县长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哼着小曲,心情愉悦。他仿佛已经看到阎晨焦头烂额的样子。
三天后,阎晨正埋首于县政府办公室里一堆文件之中,眉头紧锁,试图从密密麻麻的数字中理出头绪。
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声大作,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喂,我是阎晨。”
“阎县长,不好了!出大事了!”电话那头传来李卫国焦急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阎晨心中一紧,“老李,慢慢说,怎么回事?”
“县里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批透明皂,跟咱们厂生产的几乎一模一样,包装也仿得惟妙惟肖,好多乡亲都上当了!结果这假肥皂不知道用了什么劣质材料,把用了的人都给烧伤了!
现在那些受害者都跑到工商局门口闹去了,说是要告咱们肥皂厂!工商局那边估计马上就要派人来查咱们厂了!”李卫国语速飞快,几乎一口气说完,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阎晨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肥皂厂,而且来势汹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老李,你先别慌,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厂又没生产过那些劣质肥皂,你怕什么?工商局要来查就让他们查,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厂的透明皂和原材料都是符合标准的,经得起任何检查!”
李卫国一听阎晨这镇定的语气,也慢慢冷静下来,“阎县长,您说得对!我这就去安排,做好工商局来检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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