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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刺客不耐地将乔木和她怀下的孙尚香打包丢进了破庙里,还得为她们生火。乔木手上的伤口很隐蔽,那枯枝早在意识模糊之前就丢掉了,双拳攥紧,血液干涸凝结。
刺客头子派一人去前方多找些增援,这一趟如预料中损失惨重。再遣两人回守后方,要是发现孙家人追来了,就赶紧过来通风报信。这破庙狭小,人质又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他和另外一人看守就够了。
荒凉寺庙四面漏风,梁柱被积雪压得松垮,佛像面容模糊空洞,厚重灰尘飘浮在凝滞浑浊的空气中,冷清残败。
火光悠悠升起,干木噼里炸裂,燎到了火前人影。乔木嘴唇发白,生气黯淡,形同鬼魅,像一具行尸走肉。火与白交织,场面诡异。
就连那留下的刺客都忍不住担忧问道:“老大,人还能活吗?”
刺客头子站在那门槛处,心烦意乱地囔道:“这谁知道。”那个更小的女公子都没事,大的反而出了事,这事不邪门吗?
“你去外面打点水来。”到底是怕人连今夜都熬不过,刺客叮嘱手下道。
雪水融化,壶在火边传了余热。刺客扼住乔木,将那温水强行灌下。水过喉,连声的咳嗽起,她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见人睁开了眼,凶神恶煞,满脸络腮的黑衣刺客总算觉得没有白忙活。想将剩下的水全部喂下,让这孙家二公子再缓缓就启程。这毕竟还是孙周两家的地盘,不宜久留。
忽然,一抹浅粉冲过来,直接将那壶打翻在地,气鼓鼓地挡在乔木身前。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怒气,声音清脆又坚定:“你们做什么?”
孙尚香刚过了药劲从地上转醒,一睁眼就和庙里大佛空洞威严的双眸对上,她没有哭闹,而是冷静观察周边情况,她可不是娇滴滴只会哭的女公子。
这庙里一共两个蒙面人,一人背对着她们站在门槛处,提防地看着来路。一人站在火边,拿着壶往乔木口中灌。孙尚香以为他们要杀人了,就气鼓鼓地冲过来将那壶打翻,人虽小,站得笔直。
那花了好一会才弄热的温水,被这孙家小女一手掀翻。刺客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斥道:“他要死了,你没看到?”
听到人要死了,孙尚香的眼眸带了火焰,急忙看向乔木。刺客确实没有骗人,她年纪不大,但是见过那么多死人,分得清要死要活。
孙尚香见他们把方才还好好的乔木,弄成这样了,也是怒不可遏。
孙尚香性子刚烈,小小年纪骂起人来的词汇都不带重复的,一顿输出,让那本来就担惊受怕的刺客,脸都铁青,眼睛冒火。
他们不是死士,只是被人花钱雇来的刺客,当然知道行动失败会落了个什么下场。江东孙家睚眦必报,不用这小丫头片子一次次强调。
失血过多的乔木身体虚弱,眼睛充血发红,嘴唇干裂在温水的滋润下也没有好转,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但她发觉了氛围的变幻,脑中的警报拉响。连那站在庙外的男人,眼神都如钉子般钉了过来。
乔木只能用最后一丝力气爬起,将人揽到臂弯下,牢牢护住,又轻掩住孙尚香的嘴。
祸从口出,她不愿孙尚香负气折在这里,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孙尚香鼻尖闻到了乔木手上的血腥气,她的眼珠向下转了一圈,看到暗红色的血痂僵硬凝固,浅薄的一层依附,青紫侵蚀整只手,这是新多出来的伤口,像是在放血。
孙尚香想到了什么,眼圈发红,忍着那刺腥的血味,乖乖缩在了乔木怀里。
那刺客见这孙家小女不再挑衅,摁下杀意,不跟无知小儿计较。这大的虽然弱不禁风,也算识趣。
黑脸冷哼后,门外的刺客将目光从那只捂嘴的手上挪移开,这孙家二公子的手也生得娇细,像个女子一样。手背上的皮肤干裂,指节发红,疮口未完全痊愈,离奇的是,那指甲都劈裂了,是家奴才会有的手。
这个想法进入脑海后,刺客头目脸色骤然一变,再看向这人的衣着,根本就不是世家公子的打扮。两三步大跨了进来,猛地一把抓住乔木的头发,逼迫她抬头。
刺痛感蔓延,头发散落,强烈的拉力让乔木有了不好的预感。
刺客气压低沉,愤懑不堪。这人脖子下没有喉结,五官样貌细看之下,分明就是个女奴,根本不是那孙家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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