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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颐宁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耻,连忙把原本褪至肩头的单衣束好,下地去扶他起来。
只是中衣单薄,烛光自她身后穿透而过,将她玲珑身段都描摹得一清二楚,而她下床时足尖恰好踩在阿玉面前的地砖上。
越颐宁看到阿玉几乎是立刻闭上了眼睛。
越颐宁:“.......”
越颐宁感觉到耳垂烧烫,又转身拿起了搭在榻脚的外袍,匆匆穿好,这才弯腰去扶他。
刚刚勾引人同榻而眠的越颐宁尚且不动如山,如今却有些脸红了,也不知是不是被烛光映红的。
“不是……阿玉,你先起来。”
离得近了,越颐宁才发觉阿玉的眼睫也在颤着,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绪。
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已经伸手握住他手腕,五指再一次圈上去。
阿玉没有挣扎,顺从地依着她的力气站了起来,只是仍旧闭着眼。
“你睁眼吧,”越颐宁拢好衣襟,清咳一声,有些羞赧,“我已经穿好衣服了。”
再次与那双水润清澈的瞳眸对视,越颐宁却微微侧脸,避开了眼神:“这么晚了,没有提前与你说明便喊你来,确实容易叫人误会,是我考虑不周了。”
“但我并没有那种心思,我方才喊你脱了衣服到榻上来,只是、只是想让你.......帮我暖床。”
越颐宁心虚得不敢看人,“你知道的,我很怕冷,入冬后天气越发寒凉,刚上床要在被窝里捂很久才能暖起来。其实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才没有在叫住你时便说明.......”
烛火被床帐漾出的微风吹得明灭,橙红暖光映在深色木墙上,摇晃跃动着,像是心室里搏动的脏器。
阿玉半晌没说话,越颐宁抬起眼看去,才发现他舒展了眼眉,极温柔地看着她。
他笑道:“原来如此,是我误会小姐了。”
越颐宁眼睑抽动。
她没想到,这么离谱的解释他也毫不犹豫地就相信了。
越颐宁心中无奈和惊叹翻涌。
忽然,眼前的阿玉手指勾住了衣带,轻轻一拉,身上最外层的棉袍便这样褪了下来,落到他臂弯之中。
越颐宁目瞪口呆:“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阿玉的动作一缓,困惑浮上面庞:“不是要为小姐暖床吗?我这就将外衣脱......”
“不必了!”
越颐宁连忙打断了他,一把将他推到了门边,自己则是噌噌噌跑回到床榻上,裹在了被子里。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的越颐宁,干巴巴地开口道:“其实我刚刚突然觉得有些困了。阿玉,你今夜便先回去吧,不用伺候了。”
被突然推到门边的阿玉还有些懵,但他谨遵越颐宁的命令,又抬手将脱了一半的衣服重新穿好。
帘外的悉窣响动渐停。那人清越温和的声音传来:“那阿玉便退下了。”
“小姐,好梦。”
他最后余留的声音,像是一滴雨露落入了平静无波的荷塘,却漾开满池涟漪。
即使门已经合上,阿玉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她却犹然感觉那些涟漪化作了浅浅浪流,缓慢而又反复地,淌过她的心房。
越颐宁缩在床帐中,静默无声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作。
她伸出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纸包,赌气一般扔到了床头的小案上。
纸包折得草率,撞到案头便开了缝。登时,一阵奇花异草糅杂的香气扑鼻而来,几缕粉末落下,滴在地上,像是风卷来的沙尘。恰好有小虫爬过,啄食了一些散落下来的粉末,紧接着,它浑身一震,顿时四肢僵直倒地,不再动弹。
越颐宁瞥了一眼,竟是叹了口气。
.......
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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